如果加上男性的話,應該有上百位。
“不要質疑我的專業!”席文淵冷聲道:“足跡,手印,及現場痕跡的分佈高度,有很多資料能分析出來兇手的身高;既然殺了人,就一定會留下證據,不可能存在天衣無縫的完美犯罪!”
……
錄完口供,已經是正午了。
警察沒有選擇放走他們,臨時將其安排在了接待室,等上面領導定奪。
“公家的飯菜,吃著有點兒難受啊……”曲禮吃慣了山珍海味,根本不習慣警局的飯菜,抱怨道:“不是說錄完口供就放我們走嗎?留我們是什麼意思?老子還能在自己家地盤殺人不成?這我得有多腦殘??”
佛瑛坐在他對面,吃著十塊錢的盒飯,卻優雅的不像話,如同身處五星級的大酒店,盒飯也能被她吃出冷豔的貴族感。
“配合調查嘛,禁止憂鬱、暴躁!”
她淡定的講道。
佛瑛比他還沉得住氣,內心不驕不躁;作為一個瘋批美人最基本的素養。
“唉!!!”曲禮單手撐著腦袋,十分苦惱;這種事也能被他撞上,真是流年不利啊!
飯吃到一半,接待室的房門被推開了,一位面容嚴肅的男警官走了進來,目光停留在佛瑛身上,有種捅了馬蜂窩的危險感,致歉道:“佛小姐,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您先出來吧,可以離開警局了!”
靠,他好想一頭撞死啊。
一想到穆君庭副總統親自撥號到他們這兒,要求他們無條件釋放佛瑛,警局局長白正松整個人天崩地裂!貌似,他們好像惹了一尊連副總統,都得罪不起的大佬!
“離開?”佛瑛詫異道:“他呢?”
指著曲禮。
對方如搗蒜頭,用熱切的目光看向白正松,問道:“是啊,我可以跟她一起走吧?!”
白正松拒絕的不留餘地:“曲先生,您還得在這裡待一段時間。”
“為什麼她可以走啊?!!”
曲禮如遭雷劈。
不公平。
“你是百貨商廈的法人代表,怎麼能和佛小姐一樣?她只是個途徑百貨商廈的消費者,沒有權責陪著你接受調查。”白正松睨了曲禮一眼,不鳥他,副總統只說要釋放佛瑛,沒說其它人啊,轉頭對佛瑛催促說:“佛小姐,走吧!”這尊大佬再不走,等下副總統又打電話過來問,他根本擔不起責。
之前準備要羈押,佛瑛不信警察會輕而易舉放她離開。
肯定有人插手,給了警局壓力,他們才迫不得已放佛瑛離開;莫非,是魏玄麟?佛瑛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人,只有他了。
“嗯,我跟你走。”
佛瑛站起,看著曲禮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你也很快會出來。”
曲禮:“(╥╯^╰╥……”我現在就想走!
走出警局的時候,白正松好聲好氣的遞給了她一張名片,十分怵她身後的滔天背景,叮囑道:“佛小姐,以後在京都遇到麻煩事兒,可以撥打我的電話,這是我的聯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