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深從口袋拿出兩張音樂劇的門票,輕聲笑了笑:“難道只允許你來聽音樂劇嗎?”說著已經朝著大廳走了過去。
夏岑兮臉上一熱,快步跟了上去。
來聽音樂會的,基本上從穿著上就能夠分辨出社會階層,高雅莊重的基本上都是長期受音樂薰陶的富家太太亦或是千金;
隨意沒有刻意打扮的多半屬於別人送了音樂劇的票,也來感受一下濃郁藝術薰陶的滋味……
夏岑兮來聽音樂會,除了喜愛古典藝術之外,她也願意盯著來來往往的人看,似乎能夠藉著古典音樂這附加的背景音樂,想象著一個人一生的故事。
“你在看什麼?”頭頂的聲音傳過來,夏岑兮從一個闊太太的身上移開目光。
“沒什麼,我們進去吧。”
靳珩深走在身前,兩人的位置是距離舞臺很近的第二排,靳珩深先走進去,下意識的朝著身後伸開一隻手。
她猶猶豫豫的將手搭上去,不過的確,穿著高跟鞋是不適合這樣穿過狹窄的座位。
坐下的一瞬間,靳珩深便放開了手。
指腹的溫度突然消失,夏岑兮難以掩蓋的失落寫在臉上,小心翼翼的看著靳珩深的側顏,以及他搭在座位兩側修長的手指。
“你怎麼會來這裡啊…”周圍的人都安靜的坐下,夏岑兮用只有二人能夠聽清的音量貼在他的肩頭。
靳珩深即使坐下,也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比夏岑兮高出一截的他微微低下身子。
“音樂會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能來聽…”毒舌靳總上線。
夏岑兮自知從他嘴裡也沒法問清楚一個答案,於是低下頭給卓沁發訊息。
“什麼情況啊???”
片場的女人剛剛畫好精緻的妝容,沒忍住笑出了聲,讓化妝師很是無奈的重新修飾著髮型。
卓沁快速的在鍵盤上打著字。
“就是你看到的情況啊…總之,好好享受二人世界,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見到她發來的訊息,夏岑兮無奈的搖搖頭,將手機收了回去。
白髮蒼蒼的指揮帶著一眾樂手走上臺,雖說上了年紀,但是依然有一種幹練優雅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