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其妙提高的音調讓紅薯不明所以的叫了起來,從夏岑兮的腿上跳下去,女人連忙起身去追趕。
飯桌上沉浸在陳年老醋缸的人拿起手機,毫不猶豫地在上面輸入了晉南庭三個字進行搜尋,看到那一張和幾年前沒有什麼區別的面孔,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什麼英俊瀟灑,還不及我們小靳總的十分之一……
驅車來到公司之後,夏美連忙走了過來,將夏岑兮拉到了角落,在她的耳邊耳語著。
“岑兮姐,剛才我聽他們說公司來了一位大人物找靳總,你猜猜是誰?”
她早就習慣了夏美把任何事情都能夠誇大無數倍的程度,於是只是淡淡的說了句。
“誰啊?”
“晉南庭!”
一語道破了她清晨的無知,夏岑兮還沒有反應過來兩人早已相識的情況,反倒是感嘆靳珩深的能力。
另一邊的辦公室,靳珩深面帶斜笑的推門而入,看到沙發上坐的毫無形象的男人,和當年的落魄才子聯絡上了。
“喲,這不是我們的靳總裁嗎?居然能賞光和我這小導演見上一面,可真是實屬不易。”
靳珩深冷笑著把手中的檔案扔了過去。
“你少和我來那一套,上一次在殺青宴上見到你,還和我裝不熟,怎麼今天還來我這呢?”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隱藏了彼此認識的關係,也算是一種默契吧。
晉南庭是一個孤傲乾淨到不允許自己沾染任何與藝術無關的人或事,當然卓沁除外。
和靳珩深相熟本就是因為兩人追求相同的原因,至於是否要在別人面前展示關係,他沒有任何興趣。
所以那一次在西餐廳見到夏岑兮的時候,之所以會直接答應下來合作並不全是因為卓沁,而是賣給靳珩深一個面子。
“我這不是主要想買給你太太一個面子嗎?這樣夏小姐也能在你面前炫耀一番……”
現在的晉南庭不同於對外的他,也只有在靳珩深面前,他才會露出自己本來的性格。 靳珩深笑了笑,旋即自然地坐在了辦公椅上。
“上次的那份策劃書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你手,能把策劃做的那樣精細,除了你靳珩深,滬城應該找不出來第二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