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剛一丟擲來,南宮曉拿針管的手微微一顫,隨即又馬上恢復成了平靜,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夏小姐,你在說什麼話?”
“我覺得,我應該不會看錯。”夏岑兮眼神沉穩,聲音輕輕的,但是卻透露出一種不可忽視的堅定。
“哈哈,夏小姐,我看你是在說什麼傻話。”她放下了手裡的工具,雙眼之中帶著靈動,看著夏岑兮的眼神也格外的真誠。
“夏小姐,你大可不必這樣胡思亂想,雖然說我和靳珩深的關係確實很好,”
說到這兒,她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的看了夏岑兮一眼:“不過,畢竟你是他的妻子,你們兩個的感情我今天也見識到了,你大可不必如此謹慎小心。”
她的動作流暢,眼神之中透露著真摯,讓人看不出來是假的。
“我和靳珩深是關係很好的朋友,甚至可以說是兄弟也不為過,和他認識多少年了,我對他是真的沒什麼感覺,你放心好啦!”南宮曉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眉宇之間縈繞著一種特別的色彩,開口即是否認。
看著她完美無瑕的笑容以及透露出來的平靜,夏岑兮沒有多言,眼神之中半信半疑。
看著夏岑兮依然雙眼從未轉移過視線,南宮曉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個漂亮的笑容。
“好啦,放心躺下吧,我開始給你做檢測。”
話已至此,夏岑兮自然不會再有追問的理由。
一針麻醉劑下去之後,夏岑兮陷入了模糊。南宮曉的臉上也沒了剛才的坦率,只剩下滿臉的複雜。
一小時之後,南宮曉對夏岑兮做完了所有的檢測,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留夏岑兮一人還在昏迷之中。她剛開啟門走出來,迎面就看見了臉色有些擔憂的靳珩深。
看見南宮曉出來,靳珩深上前詢問:“怎麼樣?”
看出了他眼中的急切,南宮曉默不作聲,刻意的忽視掉他臉上的神情。
“不得不說,你這位小嬌妻的身體還真是有些柔弱,一點也不經打。”南宮曉語氣淡淡,聽起來不陰不陽,有些奇怪。
“你什麼時候廢話這麼多了?”靳珩深微微挑眉,一點也沒有和她開玩笑的興趣。
“好吧。”南宮曉從鼻尖冷哼一聲,開始客觀的陳述夏岑兮現在的身體狀況。
“從調查分析結果上來看,情況不是很好。”
“她曾經流產過,是嗎?”南宮曉微微眯起了眼睛,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被她這麼指出靳珩深有些不太自然,摸了摸鼻尖以掩飾尷尬:“嗯,是這樣。”
南宮曉看著他的眼神更加複雜,靳珩深垂下了腦袋,語氣有些沉默:“是我的。”
聽到他的承認,南宮曉微微皺眉:“那一次的流產,對於她來說是很大的影響。直接導致了她身體的虛弱,再加上流產之後沒有得到很好的照顧,能夠看得出來體寒,身子虛,差不多可以說是半廢的身子了。”
聽著南宮曉客觀的講述這些,靳珩深的眼中微微刺痛。
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卻清楚得很,夏岑兮經歷過什麼她都一清二楚,而且多半,都是拜他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