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打算放過舒楊！
我蹲了下來，伸出手，一把攥住了舒楊的衣襟，把她整個人又一次的拽了起來。
“舒楊！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你！”
“你就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你給我去死吧！”
砰——
又是一記鏗鏘有力的重拳。
順著慣性，舒楊重重的倒了下去，一頭栽在了地板上。
因為疼痛的緣故，舒楊的整張臉都扭曲在了一塊，有些變形。
她誇張似的張開嘴，似乎想要大喊。
可痛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儘管如此，我仍然沒有打算就此結束。
我又一次的攥住舒楊的衣襟，把她整個人都拽了起來。
“我問你，秦梅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我竭力吼道。
聽到秦梅的名字，我很明顯的看見，舒楊的身軀猛然一顫。
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就像是夢魘似的，頃刻間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舒楊的身體，在瘋狂的顫抖。
就連眼神，也變得一片灰濛，充滿了麻木。
“不是……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彷彿看見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舒楊的眼中，充滿了恐懼。
她瞪大了眼睛，整個身體也情不自禁的後退。
直至抵在了牆上，舒楊這才停下。
“你放屁！舒楊！你知道！你明明知道！我問你，秦梅去哪了！”
此時此刻，我的思緒，有些混亂。
之前在老家的時候，我見到了斯凌雁。
斯凌雁痛哭著，一遍遍的向我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