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算是找到這樣的樂趣了。
就是付出的代價稍微有點大。
在這種奇妙的感覺下,坐在副駕駛上的石川里美指間正撥弄著一張嶄新的名片,這是職業制式的名片,上面還印製著瀧谷椿的名字和聯絡方式。
“說起來,瀧谷君真的沒騙我?”
瀧谷澤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石川里美白皙的側臉:“你是在指家姐是警察的事?這種事哪裡能瞞得住,否則令堂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更何況警部補也並不算位高權重,我沒必要騙人。”
綠燈亮起,輕踩油門他又補充:“其實我會的很多,除了書道之外對花藝也略有研究,會轉筆,會做咖啡,會格鬥技巧,會種地,另外對騎腳踏車也略有心得,哦,順便一提,我還會一點點開直升機的技術,只是沒證。”
石川里美知道瀧谷澤不會只像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起碼再能蒐集到的紙面資料上,表現出了很多沒有的。
只不過像騎腳踏車和轉筆.
真的能算是一門自稱的技藝嗎?
還會開直升機.
放在之前,她如果聽到這樣的話絕對不會相信,但現在的話,只能說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畢竟瀧谷澤貌似比自己想的還要掩藏的還更深一些。
產生好奇,探尋好奇。
這是每個人本能的反應。
石川里美知道自己已經像是一隻在天空翱翔的飛鳥陷入了漩渦,而且根本掙脫不出來,可那有什麼關係,畢竟飛鳥也會累,在長久的飛行和見識過遼闊的天空後也該找一處讓自己可以安心的棲息地,雖然這麼說有點像是找老實人接盤,但她一沒做噁心人的事,二則也拿出了最珍貴的籌碼。
但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擺在眼前。
她若是把自己必做飛鳥,那石川里美認為自己是一隻鳶,從生活自行上來說,鳶可沒有和別人共居的習慣。
至於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不能急.不能急.
石川里美微側過臉,看向瀧谷澤臉龐的眼神變的深邃,好像有著不願為人所知的秘密在掩藏,只餘幽下光。
“你到底碰見什麼麻煩了?”
在這種較為密封的空間裡,瀧谷澤對這種直盯著看的目光能感受得到。
“一點小麻煩。”她眯著眼睛笑。
沒有得到答案,並沒有出乎瀧谷澤的意料,他手指有節奏的輕敲著被真皮包裹的方向盤道:“讓我猜猜,還拉上我,是不是曾經欠下的債需要一個擋箭牌,某個頗有權勢亦或者不死心的男人這段時間在糾纏你,亦或者之前伱將某個對手的獵物虎口奪食,這份記恨遺產至今,現在需要處理了。”
兒時的仇恨能延續到死亡那一刻。
而人是感性動物,別說是被玩弄感情欺騙金錢這種事,就算是對扮作乞丐的人施捨後發現被騙,這份負面情緒也會延續很久,更不用講其他的。
御茶之水可不是個好地方。
世界上哪有空穴來風的事情,就算是捕風捉影,那起碼也得有影存在。
御茶水女子大學集各種盛名與罵名於一體,本來女性集聚的地方競爭環境就極其惡劣,而石川里美能從那種地方獲得優秀畢業生這種榮譽,恐怕一路上踩死了不少對手,而那些說不準都是茶藝師,其戰鬥力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