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一,叫你查的事查清楚了嗎?”
隱一聽聞,回頭望了望門前的石獅子,十分愧疚的搖頭:
“回王爺,還沒有,目前只查到沈烈前段時間招攬了一堆閒士過來,卻不知道是從何而來,也不知道來幹什麼。”
帝隱瞭然,能讓隱一都難查的東西,看來必然不是什麼好事。
知道的越多,也就死的越快。
他叮囑隱一:“萬事小心,斷然不會如此簡單。”
隱一愣住,反應過來之後忙回道:“多謝王爺關心,臣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整個清光閣清淨了之後,陸綰綰便給自己準備了一碗符水,直接喝了下去。
喝下去的一瞬間,陸綰綰就覺得神清氣爽,頭也沒有那麼疼了。
她感慨著,還好自己夠警惕,不然這回就叫沈烈得逞了。
沈烈用的道術十分高深,不是一般人能瞧出來的,就算是陸綰綰,也是後知後覺才探察到。
這種迷迭術在使用的時候,被施咒的人根本察覺不到什麼,如果是換做其他人,還真就當成了身子不舒服。
害人於無形之中,這種術法早早的就被禁用了,算是邪術之一。
因為要想使用出迷迭術來,就必須用一個人的血來浸泡整個術法中的符紙。
沈烈還真是不簡單。
是夜,陸綰綰回到將軍府,就聞見柳姨娘的房中有人在煎藥。
她受了嚴重的傷,煎藥也是正常的,不過讓陸綰綰注意的是,那進進出出的小廝好像和以前長得不一樣。
人身上都是有氣息的,尤其是像陸綰綰這樣懂道術的,自然對氣息把握的更準。
她明顯的感覺到這幾人似乎同府中其他人不一樣。
當那小廝路過陸綰綰身邊的時候,陸綰綰忍不住撇了撇眼睛,冷冷道:
“站住。”
小廝低下頭,忙問:“大小姐,怎麼了?”
“這藥渣是從柳姨娘院落中拿出來的?”
小廝點頭:“柳姨娘的傷勢很重,大小姐若是得空的話不妨去瞧瞧,怕是染了什麼髒東西。”
鳴枝在旁邊聽著,禁不住皺眉,“你……”
她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陸綰綰抬手給擋了回去。
“你怎麼知道柳姨娘身上是沾染了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