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友安說著端起茶案上的茶杯看了一眼,裡面是新泡的茶,便拿著茶杯蓋撇了撇,“朝堂和家中都是煩心事。”
陸綰綰:“……”朝廷的事情可不能說,她也不感興趣啊。
“這樣吧,我這裡給您一張安魂符,您隨身攜帶,應該能睡的安穩一些。”
陸綰綰說著,遞給劉湘宜。
劉友安哦了一聲,就是讓劉湘宜拿過去他看,他看著三角形似的符紙,“那就多謝陸小姐了。”
喝了一口茶,劉友安說道:“宜兒如今都二十二了,我在他這個年紀,宜兒都六歲了,怎能不叫人操心?”
陸綰綰吞了吞口水,“劉公子一表人才,不怕娶不到妻的。”
“二十二了,不小了。”
陸綰綰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怎麼和她聊起劉湘宜的婚事來了?
於是說道:“劉公子只要願意,全京城的小姐怕是都願意嫁進丞相府了。”
聽見陸綰綰說這句話,劉友安心裡安穩了一些,說道:“但願吧,如今,攝政王主持朝政,無人敢與之抗衡。”
陸綰綰一口一跳,可別跟我說帝隱的事情啊!
劉友安自顧自的說,“如今皇上十七了,始終皇上才是天下之主,陸小姐你說是吧?”
陸綰綰嗯了一聲,這話很耳熟,似乎劉湘宜在昨日,在百味齋就說過這句話。
劉友安繼續道:“今日我本來休沐的,但是皇上有詔,我作為臣子必須赴湯蹈火。”
陸綰綰端坐著,聆聽劉丞相的下文。
“宜兒,你陪著陸小姐去我屋子看看,可否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謝禮你看著給吧。”
說罷,劉友安站了起來。
陸綰綰和劉湘宜也陸續站起來,直到劉友安走遠,劉湘宜才說道:“那我們去看看?”
反正來都來了,看看就看看吧。
在主院裡,陸綰綰除了覺得有一顆桂花樹不太吉利意外,並沒有什麼別的意見。
緊接著,劉湘宜就命令下人將桂花樹移去了別處。
“劉公子,令尊問題不大,也許就如他說的,擔心你,也擔心朝政,所以才會經常失眠,這些只要調整心態,我那安魂符也能協助他好生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