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田？”黑手試探性地問著。
“你知道？”九妖疑惑地看著黑手。
“白旭艾說的。看來，他很清楚他們得罪的人是誰，開口，就把這件事說了。”黑手微微地笑著。
“那這件事，就要另尋辦法了。既然白家知道付田的身份，還這麼做，那就別怪我無情了。”九妖語氣平和地說著，但不難聽出，這句話蘊含著一股殺氣。
“對了，我能冒昧的問下柳兄弟，古書的事情嗎？”九妖問著。
“什麼事情？”柳辰疑惑地看著他。
“《七河古書》，一直是白家人想要握在手中的東西，我只想知道，古書上是否真的記載修仙之道。”九妖問著。
“怎麼，你感興趣？”柳辰剛要開口，黑手直接反問著。
“修仙與否，在天命，豈是我們想成仙就能成的？”九妖笑著。
“這個怎麼說呢，或許，白家比較相信吧！”柳辰含糊其辭地回答著。
黑手淡淡地笑著，心想：看來，這柳辰真的有點本事。
其實，九妖剛剛問出來的時候，柳辰就想說這句話的，但是黑手攔了一下，這意思很明確，就是要告訴自己小心回答。
九妖此時聽見這番話，也明白了柳辰的意思。兩個人第一次見面，這樣隱秘的問題，怎麼可能得到真話呢！
九妖只是想確認，如果《七河古書》真的對白家很重要的話，那柳辰完全可以利用這個古書，滅了白家。
但是，柳辰的回答，讓九妖暫時放棄了與柳辰合作的想法。沒有信任，還談什麼合作。
“好吧，看來白家人這白日夢，做的不錯。”九妖笑道。
“好啦，剛剛段風在，我也不方便說什麼。如今他回家了，兩位也好好聊一聊吧，以後，兩家可是很有可能要合作的。”黑手平靜地說著。
“其實，我對柳家並不瞭解。我知道柳家是江湖第一大家族，但是柳家人向來行事低調，很少在江湖上拋頭露面。”九妖說著。
“嗯，柳家是江湖第一家族，你的狂劍，是江湖第一門派。你們兩方聯手，白家不過螻蟻而已。”黑手說著。
“江湖第一門派？我曾經聽餘琴說過，他說江湖第一門派，是一個貌似叫魂劍的組織。”柳辰疑惑地看著黑手。
“餘琴知道的不少嘛！戮魂、狂劍。都是他的。”黑手笑道。
“失敬。”
“哪裡。和柳家相比，不值一提。”九妖很謙虛地說著。
“可是，您為何選擇讓他們分開，而不是在一個組織內呢？”柳辰不解地問著。
“這就是黑手讓段風離開之後，才允許我說出來的原因。其實，江湖第一門派的名字，只是狂劍，沒有戮魂。
這個戮魂，在江湖上沒有名號，知道的人也很少。最主要的原因，是戮魂的職責。戮魂多年來從事的行業，都是以狂劍的身份，不方便做的事情。”九妖說著。
“對，比如，這一次他救我的時候，動用的武裝力量，那就是戮魂。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戮魂，好像只在海外行動吧。”黑手問著。
“是這樣。華國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狂劍在華國的生意，不會受任何特殊因素的影響，因此我不需要戮魂，但是在海外，就不一樣了。”九妖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柳辰說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