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去疾質疑道。
“商人有大量家僕,也可僱傭民夫,如何不能做到?”
趙恆卻是反問道。
“依趙相所言,商人可僱傭民夫,可這般,與徵召徭夫,又有何種區別?”
馮去疾再問道。
“區別於強制與自願!”
趙恆道:“徵徭令為強制徵召徭夫,商人僱傭則為自願,百姓可視自身情況進行選擇。”
眾大臣聞言,盡皆沉默了。
他們都不是笨人,自然能聽懂趙恆話中的道理。
他們也都承認,百姓不得不從徵徭令,與可自主選擇是否接受僱傭比起來,後者似乎要更好。
“承包制全面推行後,我們不僅可以逐步廢除徵徭令,而且還可以開始薄田稅。”
頓了下,趙恆接著說道。
廢除徵徭令,和減少田稅甚至是最終免去田稅,都是他早就有的想法。
當然,這個想法不可能一下子就實現,需要徐徐圖之。
比如說,他可以從現在開始,制定第一個五年計劃,在這五年內,集中全國的力量發展農業和工業,以及全力推動商業經濟的程序。
期間,徵徭令和田稅,也都將會被逐步的免除。
“不可,這萬萬不可!”
趙恆的話音剛落,李斯、馮去疾等人均是忍不住驚呼道。
即便是嬴政,此刻的面色也都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田稅乃大秦之根本。
徵徭令或許可以廢除,可田稅卻絕不能動!
“為何不可?”
趙恆卻面露淡淡笑意的說道:“若其它稅收能遠遠超越田稅,別說是薄田稅了,就算是徹底免去田稅,也都完全不會有問題。”
他自然很清楚,自大秦立國以來,田稅乃是大秦之根本。
秦朝的賦稅,主要有田租、口賦、雜賦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