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還親口承認了十幾年前和先天盟聯合，迫害鳳天院的事！
做出這種通敵賣族的事，就算是他還能原諒她，整個人族也無法再原諒她。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帝后，人帝不禁問道。
後者，卻是低著頭，一聲諷刺至極的輕笑，“羽毛，天元鏡。所以，陛下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臣妾嗎？十幾年的夫妻情，陛下竟是可以對臣妾這般狠心嗎？”
“這不過是計劃的一個小部分，如果你不懷有惡念，這件事根本就不會發生。”人帝說道。
“惡念？哈哈哈哈，臣妾心中，從來就沒有惡念，有的只有對陛下的愛！”帝后說著，驀然抬起頭，看向人帝是已經是滿面淚水，聲嘶力竭。
“陛下還記得當初的鳳仙樓嗎？那是臣妾第一次見到陛下的地方，只一眼，臣妾就認定了陛下，心中希望著能和陛下生生世世。
當時有個醉漢想要輕薄臣妾，陛下可知道，當時的臣妾，多麼希望，救了臣妾的是陛下，而不是龍靈和鳳炎。
因為那一次，我們四人成為了朋友，臣妾很高興，因為可以更接近陛下了。
後來臣妾知道陛下是帝子，未來的人帝，身邊會有很多女人。
可臣妾也絲毫不介意，只要陛下能看到臣妾，能感受到臣妾的情意，臣妾無怨無悔。
只是讓臣妾沒先到的是，陛下也好，鳳炎也罷，自始自終，眼裡便只有龍靈一人，何曾看到過臣妾一眼。
當時的臣妾，真的很羨慕龍靈，那般大氣灑脫，風華絕代的女子，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吧！
而那般驕傲的女子，根本不可能入皇宮，更不屑於和許多女人爭一個男人。
毫無意外，最後龍靈選擇的是鳳炎，甚至於，他們很早便有了很大的交集。
龍靈嫁入了鳳天院，臣妾也終於如願以償，入了皇宮，成了陛下的帝子妃，即便當時的陛下，只是心灰意冷，隨便娶個人應付當時的人帝，臣妾也毫無怨言。”
“朕當時根本不知道上花轎的人是你！”看著帝后，人帝怒道。
如同剛認識時候他隱瞞了身份，鳳炎，龍靈，還有這個女人，也隱瞞了太傅之女身份。
當時的父皇，只說的是嚴太傅的女兒，他更是因為龍靈的大婚心灰意冷，以為不過是個貪慕虛榮，想要當帝后的女人，根本沒有心情理會。
如果早知道是她，他根本就不會同意！
即便不喜歡，他也不想耽誤她一輩子。
“臣妾就是知道，陛下如果知道是自己，一定不會同意，所以，臣妾才一直隱瞞著，無論結果如何，臣妾只想嫁給陛下，臣妾相信，日久生情，總有一天，陛下能夠忘了龍靈，看到臣妾的好。”看著人帝，帝后說道，淚水模糊了雙眼。
有時候，她真的很羨慕龍靈，不是羨慕她的美麗，更不是羨慕她被陛下和鳳炎喜歡著。
而是羨慕她的灑脫，羨慕她的驕傲，羨慕她那你若無情我便休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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