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控制住了?”度芊詫異道,“你們怎麼會知道?”
“我只是稍微推理了一下,告訴了沈錦書,”月默目光如水,微風吹起她額前的碎髮,“從發現有人中毒再到後來的來到甲板上,都是她在帶節奏。”
確實,從大家聚在一起接受了審問就是她一直提議去看電影的。
這一點,度芊其實也想到了,不過她的側重點不一樣,自然跟月默的思考方向也不太一樣。
她第一次察覺到有異常的時候,不是白影琦的反應,而正好是張君逸的反應。
張君逸在聽到白影琦說話的時候,總是表現出來的恐懼和逃避,很多時候並不能掩飾住,度芊最是擅長洞察人心,觀察每個人的行為表情,很快就發現了張君逸這一異常。
剛剛在房間裡,張君逸自己也說:“那個白影琦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白影琦!她上次說的我跟她的故事裡,她根本就不喜歡吃那次我跟她搶的東西,而是看我好看才同意的,那是她曾經有一次跟我說過的,那天我發現不對勁以後我就去問她,結果她直接用刀對付我,力氣大得嚇人,我根本辦法反抗。”
他說完以後又列舉很多白影琦不對勁的地方。
他說:“那肯定不是白影琦!她只是有了一張她的臉而已!你們一定要幫我把我女朋友找回來!”
度芊的側重點就在於張君逸的反常和這次投毒事件。
如果那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既然他們的目的是祭獻,那肯定會用自己認為最完美的手法。
投毒這種死法,看似是在殺人,更多的像是在警告。
如果一個人在面對自己最看重的信仰時,怎麼不會用自己認為最美好的東西?
月默推開門,白影琦就坐在裡面,正轉向窗外看著窗外。
窗外一望無際的海水,她大抵是在看孤獨吧。
沈錦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們身後,在他們走進去的時候也走了進去。
“芊芊姐!”白影琦看見度芊立刻開心了,“你怎麼和月教授一塊來了——那位是那個警察嗎?”
沈錦書顯得很是不耐煩,手上的本子往桌子上一扔,發出巨大的聲響,他說:“有什麼想說的嗎?”
白影琦傻眼了,“什麼啊?”
“你男朋友已經全部都說了。”沈錦書冷著臉,眸子裡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