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鬼嬰這樣的髒東西,我只聽爺爺說過,並沒有親眼見過。
用爺爺的話來說,鬼嬰堪比紅衣厲鬼,一旦被這樣的髒東西纏上,根本沒有脫身的可能,要麼被它幹掉,要麼幹掉它。
只不過,我想不明白的是,今天中午在學院那邊的時候,雖然柳溪身上的陰氣挺重,但是遠沒有達到被厲鬼纏身的地步啊!
若是當時她被厲鬼纏身的話,印堂應該是黑氣纏繞帶著濃郁血光才對,將死之人的面相我還是能看穿的!
思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柳溪學姐今天下午很可能又遇到了什麼事,所以才會導致鬼嬰索命的!
除了惋惜之外,我也沒有多想了,畢竟跟柳溪學姐只有一面之緣,談不上什麼傷感的,等明天見到周教授再說吧!
玩了一會手機,我就沉沉睡去了。
半夜時分,我突然驚醒過來,莫名的有點心神不寧。
緊跟著,我聽到外面有些許的異響,夜深人靜,不注意聽都聽不到。
我小心翼翼的下床,來到了床邊,看向了樓下的小院。
月光明亮,能夠清晰的看到有兩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從小院的院牆那邊翻了過來,朝著老舊小樓這邊靠近,手裡似乎緊握著匕首之類的兇器。
這他孃的什麼情況啊?
什麼仇什麼怨?
兩位大哥找錯人了吧?
我站在樓上的視窗處看著他們朝老舊小樓這邊靠近,心中疑惑的同時也沒有多少緊張,畢竟我從九歲之後體質就一天天變好了,近身肉搏的話,三五個成年壯漢根本近不了我的身。
這些年中,跟人打架什麼的,除了前段時間在那隻大白狐狸口中吃了點虧之外,我還沒輸過呢!
當然,面對這兩個手持匕首兇器的傢伙,我也不可能粗心大意,要是不小心被捅一刀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而正當我思索著是拿房間裡的小木凳子迎敵,亦或者是拿木拖把,還是乾脆直接報警的時候,小院內異變突發。
那兩個輕手輕腳翻進小院的傢伙,就在他們快走到老舊小樓門口的時候,他們卻猛地頓住了腳步,那感覺像是突然間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似的,身體僵硬很是怪異。
與此同時,我也察覺到了小院內的陰氣突然間濃郁了起來,我的心也隨之咯噔了一下。
呼吸間的時間後,那兩個傢伙像是兩個提線木偶似的,一個朝著老舊小樓東邊的那幾顆李子樹方向走去,另一個則是直接走向了院中的那口古井處。
緊接著,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幾顆李子樹的樹杈枝葉無風搖曳,像是一隻只乾枯的手掌,將其中的一人籠罩包裹。那個人沒有慘嚎沒有掙扎,似乎在享受著按摩似的,滿臉的舒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