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陌沒多想一秒:“不管男孩女孩,你生的,我都喜歡。”
書鳶笑了一下:“那你想好了嗎?”
他摟住她的腰,午後的陽光很***在她臉上,像三月裡的桃花,開的正好,他看著她說:“如果是個女孩就叫她糖糖。”
她抬起頭,攏了攏眉頭:“你……確定?”
她表情愣愣的。
雲陌還挺認真的:“這個好記。”
“你就不怕寶寶以後不滿意。”
他不管寶寶樂不樂意,這個名字好記,他就覺得很合適:“她不敢。”
書鳶笑了,眼裡亮晶晶的,像似含了正午最亮的陽光,把他的眼睛也照亮了,她收回目光,躺在她懷裡。
“那要是個男孩呢?”
雲陌不想說了,寶寶還沒出生,已經在打擾他們兩個的二人世界了,他低頭親她:“以後讓他自己起名字。”
書鳶中午吃飯的時候喝了一杯牛奶。
嘴裡面甜甜的,他貪戀,吻了很久,等到她的呼吸亂了,他才鬆開:“阮阮,我還欠你一場婚禮,等孩子出生,我補給你。”
其實他更想現在就娶她回家,只是顧及她的身體,醫生交代,她不能過度勞累,一場婚禮下來,就是常人也免不了乏力。
他不敢冒這個風險。
但是他可以提前完成別的。
下午,懷孕以後,書鳶很少有午睡的習慣,雲陌領著書鳶出去。
到了目的地,她怔怔地望著他:“怎麼來這兒?”
外面是民政局,才四點,時間還早,民政局也沒下班。
他說:“娶你。”
書鳶抓住她的手:“為什麼選今天?”
雲陌湊過去,吻她眼睛:“我算了一下,今天天時地利人和,宜嫁娶。”
哪有什麼天時地利與人和,只不過是他想娶她,想的吃不香睡不著而已。
他總覺得沒跨過那道門,她就不是他的,他也抓不住她。
書鳶睫毛低下來,她不是不願意,只是突然很亂,她想嫁給他,又怕會害了他,兩邊情緒糾結著撕扯她,逼著她後退,又推著她前進。
她伸手拉住他,看了一眼他手裡捏著的戶口本,應該是用了力,他指節泛白,話到了嘴邊又改了口:“你還沒有給我戴戒指。”
別人總說,書鳶把雲陌吃的死死的,反之,雲陌不用做什麼,也能把書鳶吃的死死的。
因為她見不得他難過一分,見不得他攏起的眉毛,見不得他失落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