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陌!”
他不逗她了,被窩裡的手移到她肚子上,很老實的放著著,沒亂動:“阮阮,我們昨天沒避孕。”
不知道會不會懷孕。
書鳶抬起頭,看著他,眼睛溼漉漉的,沒有太多的慌張:“沒事。”她紅著臉小聲說:“我一會兒吃藥。”
雲陌不想她吃藥,也有點期待她肚子裡懷著屬於他們兩個的孩子:“吃藥對身體不好。”
“那怎麼辦?”
她問他,眼裡有不太清明的期待。
雲陌有點不太敢說,各種編排的理由在腦子裡晃盪了一遍,騙的,哄騙的,想了想,他還是說了實話:“我想你懷孕,懷我們兩個的孩子。”
說實話,他的想法很卑劣,想用孩子鎖住她。
書鳶沉默了一會兒,蚊子一般嗯了一聲,她臉皮薄,往後從他懷裡退出去,推他:“你去做飯,我要穿衣服。”
雖然聲音很小,雲陌卻聽的一清二楚,心情好的不得了,便使了一點壞:“我給你穿。”
她往後躲開,半嗔怒著瞪了他一眼。
雖是瞪他,但眼裡的光很柔,一副想兇他又兇不起來的樣子:“不要,你去做飯,我都要遲到了。”
這一聲抱怨,看似責怪,卻更像縱容、寵溺。
雲陌喉結滾了一下,鑽進被子裡親她,憋了許久的野獸昨晚被放了出來以後,他就不打算做人了。
書鳶仰著頭,摟著他脖子,身上散下去的溫度又跑了上來。
等滿足了,他壓在她身上,從被子裡探出腦袋,眼睛裡的春意流到她眼睛裡,融合在一起。
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掌心粘上了汗:“別鬧了,你快出去。”
再鬧下去,他肯定又收不住了。
看不見,雲陌就用手搗亂:“阮阮,你叫我一聲老公。”
除了一年前,他逼著她叫了一回,他就再也沒有聽過了。
昨天晚上也是,不管他怎麼磨,怎麼可著勁欺負她,她就是不說。
書鳶按不住他的手,只能大著膽子環上他的脖子,把臉送過去,耳尖發燙:“我不想叫。”
昨天晚上也是,她最懂雲陌了,若是順著他來,現在的情況可能更慘。
他在她身上笑,聲音磁性,哄著:“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