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鬆了一口氣,還是有點溫怒,眉頭緊鎖著:“雲陌,小心手!”
雲陌抱著她往上託正,目光緊緊盯著她,眼睛裡異樣的神色在凝聚,很濃很深。
他低頭,還想來。
書鳶擋住他:“一會兒有課。”
今天是週一,有課。
他扣住她的手,按在了床上,長腿一伸,跪在她兩側:“現在還早。”
想著她手上有傷,她不敢大幅度掙扎,只能輕輕地反抗:“我不要,我不舒服。”
不舒服!
雲陌緊緊盯著她,眼裡,有燎原之火在燃燒:“阮阮,你是在說我不行嗎!”
他生氣了,這種事情關乎男人的尊嚴,任何事情在她面前屈服都可以,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屈服。
她手動不了,用眼睛委屈求饒:“不是。”她說:“是疼。”
雲陌低頭看了她許久,眼睛裡滿是歉意,附下去,把整張臉都埋在她脖子裡:“對不起,我以後一定輕一點。”
書鳶伏在他肩頭,心軟了,聲音很低:“不用道歉,我不怪你。”
都是她心肝情願的。
“真的?”
“嗯。”
像是拿到了免死金牌,雲陌抬起頭,眼裡的歡愉還沒有散去,紅了一片,從眼角蔓延到眼尾,怎麼也收不住。
“阮阮。”
“阮阮。”
“……”
他叫了很多遍她的名字,情慾灑了一地,動情的聲音穿刺在小小的臥室裡,一遍又一遍的名字和一遍又一遍的表白。
昏暗的臥室裡,書鳶的世界裡再也沒有了別的聲音,只有他和她的呼吸,在面前交織。
雲陌故意用受傷的扣住她,另一種手伸進去:“我會輕一點。”
這話她已經不信了,昨晚她求了很久,他都無動於衷。
書鳶來了脾氣,扭著腰:“雲陌,今天有課,我不想了。”
雲陌不聽,手鑽進去,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