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手裡拿著東西,他對著書鳶扔過去:“壞人,你是大壞人。”
扔完,他哭了起來。
優優介紹的那位顧客,手裡拿著未剔刺的玫瑰,他最近很關注這個新聞,對那裡面的人也是恨得壓癢癢。
他站的遠,玫瑰花扔過來的時候,書鳶沒注意,也躲不及。
“就這人品還開花店,我都嫌你這花髒。”
玫瑰花的刺劃在額角,融成血絲一條。
書鳶楞在原地,腳步像被定了釘子,最痛的傷口被人扯了出來,她覺得那一瞬間像天塌了一樣。
溫雅擋上來:“你們幹什麼!你們知道事情的真相嗎?”
其實她也不知道,但是相處這麼久以來,她就是知道一向待人溫和的老闆不會是那樣的人。
顧客們只信自己的眼睛,不會相信別人的說辭:“真相!真相就是我們看到的那樣!”
扔花的男人還沒走,跟在旁邊添油加醋。
“真相就是你是殺人兇手。”
書鳶把溫雅拉到一旁,她走到男人面前,字字有力:“我是不是殺人兇手,還輪不到你來評判。”
她目光也不是慣常的溫順。
男人絲毫不畏懼她的眼神,語氣也輕佻:“呦,這是惱羞成怒了。”他左右看看:“怎麼,做的出來,還怕別人說嗎!”
她咬著皮筋把頭髮紮起來,眉眼裡勾勒出冷笑。
男人很狂:“想跟我打架啊!”他很不屑:“可惜,我不打女人。”
“可是我打男人。”碎風胡亂吹進來,把她餘留的發吹散,撩在眼角上,細看,她眼裡的陰戾比刀劍尖還刺:“而且不會留情。”
書鳶退後兩步,停在玫瑰花前,她拿起一根,對著男人的額頭扔過去,很準,他額頭瞬間滴下來一滴血。
人群絮語。
男人捂住額頭,怒了,嘴也賤:“你別惹我,不打女人也不是我的必然原則。”
“那樣最好。”她把袖子邊緣往上繞一點:“省的別人說我欺負你。”
她說完,把腿伸過去,手拽在他衣領上,腿上一使勁,男人應聲倒在地上。
書鳶就沒給他緩神的機會,連著兩拳砸在他腦門上,她控制著力道,下手不重不輕。
男人撐不住,隔了不到一分鐘,就暈了過去。
書鳶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