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的手,冰涼,他也不話,就盯著她看,看得她慌,看得她虛:“別生氣。”她晃他手:“下次進去。”
他一下就沒氣了,親了親她臉:“我的人,我的房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不必拘束,想幹嘛就幹嘛,知道嗎?”
“知道啦。”她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乖的他有脾氣也不忍心再多她一句,她哄著:“下次你不讓進我也要進。”
雲陌把黑傘撐開,輕輕捏她臉:“我會不讓你進?”
她傻笑:“這是那把傘嗎?”
“嗯。”
是那把功臣傘。
是它把她從那麼遠的地方,送到他心裡的。
雲陌帶著書鳶去了市中心的平陽街,雪還沒停,了很多,很熱鬧。
街上不止手挽手的情侶,還有互相攙扶已經走過一生的老年夫妻。
平陽街中間有一個很大的許願池,有很多人許願,拍照。
書鳶覺得挺有意義,回頭去喊雲陌。
他背對著她站著,接著電話,雪沒停,傘在她手上撐著,他肩上落了雪,帽子上也櫻
她走過去墊腳替她撐傘,伸手去拍他帽子上的落雪,帽子掉了:“我們過去拍——”
雲陌回頭,收了手機,千絲萬縷的情緒被他隱的乾乾淨淨:“想去哪兒?”
他極其自然地把帽子戴上,伸手揉了揉她頭髮。
書鳶抬起眼睛,強忍著滿腔的疑問,不去問他耳朵裡的耳麥:“陪我去拍張照吧!”
許願池有一面剛好空了,他牽著她過去,視線環視了周圍一圈,碰了碰耳朵,他:“我給你拍。”
“好。”
微型耳麥裡突然傳出聲音:“雲陌,兇手出現,你的七點鐘方向。”
兇手對他們的行蹤太瞭解了,近乎反常。
雲陌往左手邊移了移,薄唇微動:“可以擊斃嗎?”
“不行,兇手利用了人流掩護。”
“嗯。”他抬起手機給書鳶拍照,眼裡的慌亂被柔意替代:“阮阮,就站在那裡別動。”
慕沉在耳麥裡:“兇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