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陌!”
他在咬那塊兒面板,又癢又疼。
她禁不住頸間的新奇觸感,丟了理智,失了聲,像貓一樣嬌態嚶嚀一聲。
雲陌身子陡然一硬,忍著難受:“我看你是想磨死我。”
她胸膛硬邦邦的,像一塊磁鐵吸著她,感受到他的反應,書鳶動都不敢動。
脆弱的面板已經快要擋不住劇烈跳動的心臟,似乎即將要破膛而出。
雲陌饜足放過她時,已是過了幾分鐘後,他沒離開,只是把下巴移擱在她肩膀上。
她的髮香就那樣毫無徵兆闖進鼻息,像把勾子,勾起了他淺藏的慾望。
雲陌稍稍側了下臉,她右邊脖子上全是他折騰出來的印子,他彎了彎唇:“等我回來應該就消了。”
書鳶覺得自己好像被他帶壞了,竟聽懂了他的話:“很明顯嗎?我明還要上班。”
“嗯。”雲陌盯著那一大片看:“沒事,明穿高領的。”
還好是冬!
書鳶抬手往脖子上探了探,那地方還餘留著他帶來的灼熱,雲陌在她手上親了親,這才鬆開她。
書鳶拉遠了距離,還不是很適應突然如此親密的接觸,耳根赤紅:“你早點回去休息,明不是要出任務嗎?”
雲陌饜笑,他將披肩往上拉蓋住那一片紅,隔絕自己的視線。
心裡沒有一丁點罪惡福
“嗯,你先進去。”
書鳶哦了一聲抱起肉骨,走到臥室門前,手剛觸上門把手,他叫她:“書鳶。”
“還有事嗎?”
“禮尚往來,你要不要還我一個。”
書鳶瞪了她一眼,腳底抹油一樣快走進屋,關門的動作很輕。
月色皎潔,大雪瓢潑。
雲陌揉揉眉心,低頭看了看身下,重重嘆一口氣。
按照他們兩人現在的關係,正常情況下,他能離開才怪,只是要是進去了,他忍得住才有鬼。
雲陌回到家,洗了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呆滯的盯著花板看了許久,腦海裡浮現出來的都是書鳶淺嚶的聲音,睡意消得乾淨。
雲陌閉著眼睛逼迫自己把她的身影從記憶力攆出去,效果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