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沒有國軍的富裕，沒有你們那邊的紀律嚴明，人心所向，但他還是願意留在虎頭山！”
“我沒有逼迫他們，虎頭山所有人也都一樣，我秦牧從來沒有逼迫過他們！”
旅長愣了愣，被秦牧這突然的一問整懵了，張了張嘴，卻還是靜靜地聽著秦牧的講述。
“旅長，你是一名職業軍人，應該懂！”
“應該懂軍人那種只想殺敵報國，不想被任何其他因素掣肘的心理吧？”
“我就是這樣的人，虎頭山的所有人都是這樣的人！”
“我們只是一群單純到只想殺鬼子的人！”
旅長再次一怔，彷彿陷入了深深沉思。
片刻後，他突然嘆息道：“可是你迴歸大部隊，不也能痛痛快快殺鬼子嗎？”
“而且，你還能帶領更多人殺鬼子！”
秦牧“呵呵”一笑，道：“可你不能否認，迴歸部隊後遲早會受到政**治因素的影響！”
“舉個例子吧！”
“我早已發過誓，這輩子絕不會留一個鬼子俘虜，在我面前，只要是鬼子，就必須死！”
“部隊會允許我這種行為嗎？”
“再比如，我相信鬼子遲早會被消滅，到那一天，這個國家會不會再次發生戰爭？”
“會不會出現內戰的事情？”
旅長張了張嘴，秦牧卻並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華夏人不打華夏人，除了那些該死的漢奸走狗，我是絕不會與華夏同胞刀兵相向的！”
“如果我回歸部隊，真到了那天，我還能有選擇嗎？”
“所以，對於我而言，和你們保持若即若離，才是對我，以及虎頭山所有人都是最好的選擇，當然，對於你們部隊而言，也是最好的選擇！”
旅長皺了皺眉，他深知，秦牧說的這些，尤其是第二點，是極有可能發生的。
一山不容二虎，這個國家只能有一個政權！
“那我問你，如果真向你說的，就算你現在若即若離，你會幫哪一邊？”
秦牧皺了皺眉，正色道：“我相信你們，我也知道國*軍整體是什麼德行！”
“但我也知道，國*軍裡也有不少英勇抗日的好漢，所以，我手上絕不能沾同胞的鮮血，特別是那些曾與抗擊鬼子的同胞，不管是哪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