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濱海路的酒店。”蘇年年輕聲道,自己的東西還在那裡。
聽到蘇年年的回答,司機笑了笑,”好嘞,姑娘坐好了。”
車子轉了個彎,還沒走出去多遠,司機就猛地一下踩上了剎車,蘇年年向前栽了一下,幸虧扶住了前面的椅背,”師傅怎麼了?”
司機皺眉,表情有些難看,”這年頭都是病治不好就要尋死的,完全不想會不會給別人帶來的困難。”
蘇年年張了張嘴,還想再問什麼,一抬起頭就發現車子前面被司機說成尋死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沈鬱廷。
身上還穿著病號服的沈鬱廷臉色有些蒼白,這麼站在車前,顯得更加虛弱。
蘇年年的眼睛一下子紅了。
為什麼離開了自己也不知道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子?
“蘇年年,下車!”沈鬱廷動了怒,聲音都是緊繃的。
“姑娘,你……”司機就算是再遲鈍也看出來了車外的人和自己車上的人有什麼事。
蘇年年咬著唇,”師傅,掉頭,從另外的出口出去。”她現在根本不想見沈鬱廷。
司機看看前面的沈鬱廷,再看看坐在後面的蘇年年,”姑娘,照我說啊,年輕人有什麼誤會說開了就好了,人這一輩子能遇上和自己心意相通的人不容易,別輕易的因為什麼小事就放棄了。”
蘇年年的雙手攪在一起,臉上也是無比的糾結。
見計程車不動,沈鬱廷上前,直接開啟了車門,”下車,我有話要說。”
蘇年年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車外的沈鬱廷,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他,才能看清楚,這人一看就是很久沒有好好的休息了,眼底下是一圈烏青,眼窩陷了下去,整個人看起來就虛弱的很。
“姑娘,有話好好說。”司機師傅的聲音傳來,蘇年年抿著唇,下了車。
當蘇年年站在自己身邊的時候,沈鬱廷顧不得這是在外面,直接將人拽進自己懷裡,低頭吻上了懷裡人的唇,帶著懲罰,也帶著不甘和憤怒。
如果不是自己追出來,自己是不是又要好長時間見不到她?
一想到這些,沈鬱廷的手緊了緊,將人緊緊地扣在自己懷裡。
蘇年年的手不斷的推搡著沈鬱廷的身子,抗拒著他的接觸,沈鬱廷被蘇年年的抗拒激怒,直接咬在了她的唇上,腥甜的味道在兩個人口腔中蔓延。
感覺到唇上的痛,蘇年年瞪圓了眼睛,盯著面前放大了的臉,之前他總是說自己是屬狗的,現在呢?到底誰是屬狗的?
過了好久,沈鬱廷才放開蘇年年,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沉重,伸出手,修長而略顯蒼白的手指撫上她唇上的傷口,”沈鬱廷你是不是屬狗的!”
剛才只是細微的痛覺,現在他的手指一碰就刺痛,簡直酸爽。
沈鬱廷一雙眼睛有些迷離,聲音有些沙啞,”我是不是屬狗的,難道你不清楚?況且,這只是一點小小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