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自然便可修行？”器靈反問，然而就是這樣的問題，卻讓沈青雲眉頭緊鎖，陷入沉思之中。
“你這直接牽扯到這個世界的本源了。”鎮天戟出聲道：“可知不可悟，說來何用？”
“沒悟，便是不可悟嗎？”
器靈淡淡一笑，“只是不知道有人做到，便認為不可悟，不覺得片面，顯得有些無知了麼？”
“器靈所言有理，是我認為太過片面，認為一切乃自然出現。可若是懷疑，非自然又是如何出現？”沈青雲又反問道。
“我一介器靈，這種事，大帝還需問我？”器靈淡淡一笑，隨即不再做聲。
沈青雲眉頭緊鎖，又恍然一笑，“原來如此。”
“自然有序，非自然便無序了？大帝可開闢一方界土，創造日月星辰，山川草木，這一切都是修行之人造成。”
“尋常之人認為這是神仙手段，因為不可視，甚至無法想象。”
方寸界器靈道：“主人授道時曾言，萬物可創，你我為真？有道雲假亦真時，真亦假，所言所視，所聞所聽，一切皆有序一切皆為真，又如泡影。”
“虛與實本就同時存在。”
沈青雲時而皺眉，緊鎖眉頭，時而舒展，恍然開悟。良久，他放棄似的一笑，“暫時還是無法想通。”
“正常，主人在修行中冥思苦想，可依然沒有想通，這直到最後也依然是遺憾。”
器靈道：“我無法把答案直接告知於你，可解題思路已經說了，最終能否獲得答案，就看你自己了。”
沈青雲鄭重點頭，“多謝！”
這已經是極大的幫助了，告訴自己思路，這比讓自己像無頭蒼蠅一樣更好，至於答案，總有一天能夠參悟，為自己所用！
“老弟，你在這兒做什麼？”
這時，沈欽楓的聲音隨著他從樓梯口出現傳來，他也捂著頭，步伐很飄。
沈青雲依稀記得，昨晚上喝得很歡的其中就有他。
“喝口茶清醒清醒。”
沈青雲又拿出一個茶杯，給他倒了一杯。
“我不喜歡喝這玩意兒。”
雖然這麼說，沈欽楓還是一飲而盡，喝了那麼多酒，嘴巴幹。
“我說，這集市這麼熱鬧，咱們不去逛逛都對不起自己啊！”
沈欽楓又望著下面熱鬧的街道，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