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爸爸睡。”若靈執拗地說道。
“靈靈，你是女孩子，你已經長大了，不能和爸爸睡了。”秦媽摟著她道。
“我...我不要長大,我不要長大......我要和爸爸在一起...嗚嗚...”若靈在奶奶的懷裡扭來扭去，嘴裡哭道。
“這丫頭真是太黏你了。”秦媽無奈地把靈靈遞給兒子說道。
雪梅卻不高興道：“靈靈你都多大了，怎麼還不懂事？”
“媽媽也是女的，也比我大，你還不是跟爸爸睡在一塊？”含著眼淚的靈靈反駁道。
若馨領著若磊看了一會後，便領著乖巧的若磊爬上了自己的床。
“姐姐為什麼不能和爸爸睡覺？”若磊問著姐姐。
“她是女孩子，長大了就不能和爸爸睡覺了。”
“那...那我能和媽媽睡嗎？”
“不可以！”若馨摟著弟弟幼小的身體說道。
......
見秦凡把孩子們哄睡後，雪梅埋怨道：“以後絕不能慣著若靈了。”
“等她長大了，想慣都慣不了了。”秦凡笑道：“你看若馨。”
“這丫頭，現在心思重著呢。”雪梅提醒道。
“你說我們把靈靈送給喬妮做幹丫頭是不是個錯誤？”秦凡想了想岔開話題問道。
“嗯，是有一點，她不是感到我們不要她了吧？”雪梅不確定地問道。
......
見到兒子和兒媳回來，秦媽即高興又有些難過。“國華，你把店交給他們管吧，一齊跟凡子他們到魔都待一段時間。”
“我去了，爸媽怎麼辦啊？”
“那還不是有我姐嗎？或者請兩位護工。”秦媽想了想說道。
“我再考慮考慮。”秦爸雖然捨不得孩子們，但還是放心不下兩位老人。尤其是服侍外公洗澡，在澡堂裡洗澡是老人的多年習慣。
......
棉花衚衕96號，店裡店外還如十年前一樣，只是服務員和廚師換了幾撥人了，有的讓秦凡眼生的很。
來到後堂，見外公趴在八仙桌上打盹，輕輕掐滅菸灰缸裡的香菸,把風扇調到低檔,已七十多歲的外公,養成了每天到店裡坐坐的習慣。
“嗯，你回來了。”剛剛輕酣的外公被驚醒道。
“姥爺，你這樣趴著睡對身體不好。”秦凡笑著勸道。
“習慣了，這天好睡。”外公說著又點燃一支菸。
陪著外公慢慢敘著往事，鈴鈴為兩人端來泡來的新茶，店裡的老人來來去去已走了不少，只有張玲玲一直在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