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鍾初現形體,那歷史的氣息流露著,每一次鐘體震盪,都會隱隱約約再現曾經發生過的場景。
每一次在這祭壇上發生的祭祀,都會被這祭鍾給記下來,只是不同程度罷了。
就像故宮有一條街在雷雨交加的天氣裡,會再現曾經的一些旁人見之驚悚的場景。
科學一點兒的解釋,雖是讓人能夠理解,但依舊無法接受在自己面前發生。
祭鍾此刻的再現當時的場景,也算是有這方面的原因吧。
畢竟,當初的祭鍾也只是一口新鍾,哪能一開始就能不凡起來呢。
從某種程度上講,祭鍾和怨念集合體其實是有很大的共性。
諸如,它們都是天厭之的存在。
天上烏雲中醞釀著大招的雷罰,發覺了來自於祭鐘身上的怨念,也是瞬間多了幾倍的雷霆力量,準備朝著祭鍾劈去。
沒辦法,祭鍾在一定程度上,是祭壇上那些被祭者死亡的幫兇,這是會算在因果範圍內的。
咔嚓!
轟隆隆!
一道粗如身寬的閃電,就在人思考的那一瞬間,直接就精準的命中了那祭鐘身上。
在這一刻,天藍色的光芒點亮了有些昏暗的這一方。
陳酒一臉嚴肅地看著眼前的閃電劈祭鍾,這還是他第一次親眼見著這麼粗壯的閃電,毫無疑問的是,若那閃電劈的是他,那此刻已然是不成人形了。
祭鍾,能抵擋住這第一波的閃電麼?
此刻,那祭鐘的形體已然淹沒在閃電中,不時地電花在跳動著,留在破敗的祭壇上,也是漆黑一片。
“祭鍾,能夠承受這雷罰嗎?看這架勢,這老天爺是想要將它們劈成灰燼。”
陳酒受限於實力和眼界低,因此更多的只能看到那恢宏的閃電,卻無法透過其看穿本質。
“祭鐘沒這麼簡單,估計還能承受幾波的雷罰。”
丫頭姐聞言,盯著那明亮的閃電,輕聲道。
按理來說,丫頭姐這樣的存在,應該是畏懼這雷罰的,但陳酒看到的,只是有些興致勃勃的丫頭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