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丫頭有些奇怪,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但此刻看起來又很正常。
“醒了,倒是有些麻煩。不過是這個情況的話,那就這樣好了。”二狗將左手裡那隻野兔子,提到了眼前來,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嘴唇。
一陣嗦嗦的聲音,很是小聲地在屋外響起。
滴答……滴答……
有一滴滴水落在了地上……
紅了。
同時,一把銳利的斧頭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那抹紅異常顯眼。
……
床上,彷彿知道屋外人離開了一樣,陳酒悠悠醒轉了過來。
他就這樣看著上方,像是陷入了沉思中,亦或者是還未睡醒,依舊在回味。
屋外的聲音,沒有進行掩飾,也沒有掩飾的必要。
兩人心裡都有事,心照不宣罷了。
要說陳酒害怕吧,肯定是害怕的。畢竟,想要讓這個女孩子,成為一個能重演這過往的幻境的人,那就要承受對應的痛苦才行。
是的,痛苦。
陳酒依照著二狗的話,仔細回憶著,回憶這具身體的記憶!
總感覺,這個稱呼,很熟悉,像是聽見過。
丫頭,二狗。
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陳酒總感覺兩個人太少了,起碼都要有三個人才行吧,這樣才能這樣略顯凝重的局面。
他其實也發現了那二狗的不對勁,但已是無心去了解。
太累了。
這具身體,太難堪重任了。
努力打起眼皮,卻無法阻擋身體的反應。
入了睡夢中,真正的陷入了沉睡中。
此刻,若是有人想對他不利,那就是輕而易舉的。當然,沒睡著的時候,也是易如反掌。
有時候啊,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