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酒微眯著眼睛,看向了外面那祭壇周圍的迷彩服裝學徒們,他們做著一系列有些奇怪的動作,面部表情嚴肅,或許稱其為虔誠更恰當些。
他將目光移向那許大丹身上,見其眼神深邃,雙手揹負,身後九個黑衣蒙面學徒負手而立,竟是有一種特有的氣勢來。
這是一種儀式,獻祭自我的儀式!
很不可思議,明明知曉這種儀式,會將自己性命給獻祭了,依舊還是這麼義無反顧,那麼的虔誠。
這就讓陳酒有些無法理解,夜影組織的成員,看起來並不是那種信徒,不至於這麼喪心病狂吧。
這個許大丹,真是隱藏得太深了!
這就讓陳酒很是好奇,那許大丹究竟是因為什麼,低調了那麼久,可以忍住去晉升職稱?
世人宣揚人人平等,卻依舊有級別之分。
所以啊,人們都擠破腦袋,想要去提升自己的地位,這樣才能獲得更多原來不可得到的。
這群迷彩服裝的學徒們,要說服從許大丹這樣一個偽執事,那陳酒也不太相信。
畢竟吳俞和陳革的表現在前,說是能夠靠級別壓死人,也很不現實。
這群迷彩服裝學徒們,一看就是精神上受到了洗腦,一切自己看起來很正常,但就已經是很不正常了。
此話有點繞,但確實如此。
“丫頭姐,你覺得那群人是因為什麼,而心甘情願成這樣?”
陳酒想了想,還是看向長髮女生問道。
“心甘情願?誰跟你說,他們是心甘情願了?”
長髮女生偏著腦袋,朝著陳酒反問到。
“難道不是?!”陳酒聽此,有些愕然,這也能有變故?
長髮女生沒有立馬說話,反倒是圍繞著陳酒幽幽地轉著,這倒是讓陳酒有些警惕了。
“我很奇怪,你一個菜鳥,為什麼能夠抵禦鐘擺滴答聲的蠱惑呢?”
長髮女生停下飄著的身子,正對著陳酒的臉,面部長髮微微飄動著,一口冰冷的寒氣吐向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