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著的人,聲音聽起來有些尖銳,但話聽起來還好。
婦人,好幾個婦人呢。
頭好昏,身體為什麼這麼重呢?
“撈著了!撈著了!”
一道喜悅的聲音,在這水面上響起,岸邊的婦人們也是激動不已。
稚嫩的聲音,似乎還沒有過變聲期。
“二狗!二牛!忙完就趕緊回來,村長爺爺可是說了,今天會有暴風雨來襲的!”
一個婦人似是想起了什麼,尖銳的聲音很是響徹,伴隨著一陣子的附和聲。
“要得!”站在船上的二人頂著太陽,齊聲道。
稚嫩的臉龐,迎著朝陽,未脫的秀氣,彷彿胸中自有書卷氣。
“二牛哥,咱們可得把丫頭妹子撈起來才行啊!”
“自然是該這樣,二狗,我們一定要快點啊!”
二人互相鼓勁,手上動作不停,繩子在船邊不斷摩擦,發出滋滋滋的聲音,一點兒一點兒地抽動著。
“好重啊二牛哥,為什麼丫頭妹子跳水後,就這麼重啊!”
二狗緊緊咬著牙齒,雙臂露在外面,青筋凸起,可見用力之重。
“不知道啊!再重,我們也得把丫頭拉起來!”
二牛哥也不清楚這情況,但依舊選擇鼓勁,然後堅持拉!
好昏……
陳酒感覺有什麼東西,將自己籠罩,使勁往上拖拉著。
可半天也沒有上升的趨勢,原來是漁網被一株水草給纏繞住了。
也難怪,二牛和二狗兩人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卻怎麼也不見丫頭上來。
頭好昏,堅持不住了。
陳酒意識再次模糊起來,昏死了過去。
船上沐浴著朝陽的兩人,臉色難看,均是想到了一種可能,也就只有這種可能,才會讓二人的努力化作泡影。
“二牛哥,我下去吧。”
“二狗!我去!”
兩人從小一起玩到現在,自然是對方要放個什麼屁,什麼味道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