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酒仔細觀察了一下那些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發現他們的服裝同自己身上的沒有兩樣。
如果硬要區別一下兩者的不同,大概就是陳酒沒有全副武裝,以及面相太過於年輕化了。
等等,還有那個平底鍋!
至少在這些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身上,是見不著所謂的平底鍋。
也許有行軍鍋,但現在應該是放在了營地裡。
陳酒得好好想想,怎麼利用自己身上的這套迷彩軍服。
這套迷彩軍服出自王教官之手,想來也是按照部隊中的規格製成的,不會穿幫。
假如說,他要假裝是一名落單計程車兵,哦,不對,是大本營派來的通訊員。
這麼一說,較為合理一些。
但自己太過於年輕了……
陳酒摸著下巴,低著頭看了看地上的溼泥,或許可以摸一點兒在臉上,然後將平底鍋蓋在頭頂上,壓一下光。
似乎可行。
雖然冰藍色光芒照耀下,天空的黑色被驅逐了部分,但現在是夜晚,這是沒法改變的。
有光自然有陰影。
平底鍋剛好能壓低亮度,更添陰影。
等會兒,肯定會問這個平底鍋的事,這得找個說辭。
陳酒想了一會兒,暗自琢磨了幾遍,這才微微點頭。
臨時通訊員的身份,剛當上,派出來歷練一番。
這得好好琢磨一下邏輯,可別被人察覺出,導致前後言語不一。
陳酒微微閉上了眼睛,胸脯微微挺起、收縮,他在調節呼吸,也不斷在腦海中演練。
不過,很快他便發現,哪怕腦海中演練得有多好,想出的理由再多,似乎也不太靠譜。
第一步,得保證自己安全到達士兵前!
陳酒看過一些小說,有些人毛毛躁躁地跑到別人面前,說他誰誰,結果別人壓根就不鳥他。
這就算了吧,有些人還上頭了,非要講道理。
呵,和別人講道理,那不就是把腦袋放在別人槍口上,大聲喊道:“我度你的槍裡沒子彈!”
哦豁。
結果很顯然,隨著一聲槍響,這個可憐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贏了沒。畢竟在一瞬間就沒了意識,哪能還有什麼念頭去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