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風擺擺手道:“這孩子我已經丟了,你們要如何處理隨你們,要殺她也無所謂。”
她心裡也是難免有些惱火。
在少教主的房內想要動手殺人,結果還沒打過,回來捏造事實。
蕭南風是護短,但更不接受手下的人欺瞞自己。
倒是白修平有些疑惑道:“你為什麼要帶走她?”
傅玉桃的實力和智力,他實在是看不上,如果說留下杜文濤是因為他有價值,傅玉桃的價值,白修平愣是沒看出來。
連他都看不上,莊方良又怎麼會看得上。
莊方良轉頭解釋道:“因為有個傢伙,讓我饒她一命。”
傅玉桃全身顫抖,哭訴道:“不知道!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直接把我殺了呢!”
“怎麼會有讓人服下散功丸後,強迫別人來練功的啊!”
在場的所有人都服下了散功丸,此藥服用後,身體的內力會無法使用,除非吃下解藥。
否則以他們的修為,這種最基本的外家練體,也不至於如此痛苦。
“這不是很明顯嗎?”
莊方良站過來,盯著兩人沉聲道:“雖然少教主大人願意給你們機會,但我可不會這麼容易就相信你們。”
“所以你們在陽明宮的日子,都需要和我一起練功。”
傅玉桃聽到這快瘋了,抗議道:“等等,那你也不能對一個女子這麼過分吧,為什麼我要和他們一起修煉啊?”
“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
莊方良轉身走開,淡淡道:“你額外再加練十回,女人又如何,武林中人會因為你是女人殺你的時候就手下留情嗎?”
“你想要戰勝他人,就要付出更多的努力,自己的難題,自己想辦法去克服。”
白日到黃昏。
所有人就這樣被迫練功,直到日落,莊方良喊道:“今日就練到這裡,寅時再集合,解散!”
所有人激動喊道:“是!”
杜文濤直接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咬牙道:“竟然讓我們這些一流高手去練初學武道的不入流練體。”
他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同樣癱坐著的公孫復,比他們要早些接受莊方良的摧殘,反而是模樣最正常的一個。
他喃喃道:“確實超級累,但時間久了練完之後,卻開始發現身體有種奇妙的暢通感。”
“好像有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產生。”
杜文濤低頭看向自己雙手,也察覺到公孫復所言非虛,雖然手腳疼痛無比,但自己身體有種前所未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