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道:“原以為你是通音宮派來拜見少教主大人的使者,但現在看起來只是個賣弄姿色的女人。”
傅玉桃當然不會說這是宮主的意思,否則就等同公開宣佈說她們通音宮要造反。
但聽到莊方良的話,臉色更加難堪道:“你說完了嗎?”
轉身望向白修平的眼神也變得冰冷道:“少教主大人,您的侍從如此無禮,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明教少教主要給秘宮少宮主交代?
白修平輕笑一聲,懶得搭理她。
“無禮?還有比你這般言行更加無禮的嗎?”
莊方良伸出兩根手指,沉聲道:“第一,你在沒有少教主的人的允許下,試圖觸碰大人的臉,此為大不敬。”
“第二,你竟然敢威脅少教主大人的生命安全,你這等違背教義的大逆罪人,就算將你當初斬首,通音宮也無話可說。”
臉色煞白的傅玉桃咬牙厲聲道:“看來要把你給殺掉,你才搞得清楚狀況是吧?”
隨即掏出兩把短刃,直接刺向莊方良。
她不敢殺少教主,但一個少教主的侍衛,殺了就殺了。
一個秘宮的少宮主,不僅當著明教少教主的面亮出武器,還要殺掉他的屬下。
白修平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可見這二明宮如今卻是衰敗,尤其是這陽明宮,更是跌到谷底。
沒有教主李平世這個靠山在,似乎所有人都認為這個少教主可以肆意蹂躪。
明教也是一群讓人感到心累的傢伙啊。
還是說,明教本來就是這個樣子,所以才被稱為魔教嗎?
莊方良絲毫沒有把傅玉桃的襲擊放在眼裡,轉頭望向白修平。
白修平搖搖頭,聚音成線道:“別置她於死地。”
莊方良有些無奈,不能打死,那就只能試試打個半死了。
“怦,怦”
傅玉桃一臉兇狠地刺向莊方良,刀刃直指他的咽喉,顯然要置他於死地。
但傅玉桃卻發現刀尖像是被牆所堵住一般,停留在莊方良身前,完全無法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