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磑笑,說:“那你可知道,他為何要來京城?”
“為何?”
“為我。”
項葉不明白:“你們從前認識?”
溫清磑一直都在笑:“不認識。但他見過我的畫像。”
項葉扶頭皺臉,說:“你可別告訴我,是我想的那樣。”
溫清磑說:“嗯,就是陸探微畫的。”
名滿天下佳人作,愛筆揮得仙色成。可憐緣為他生緣,只教一切做嫁衣。
天上今時全是銀色的月光。
流月看完,說:“這女子心性倒實不一般。”
司命回:“本就是仙胎凡生,又何會受限制幾輪。”
流月問:“那人對她可是真心。”
司命回:“你沒聽上回那女子說嗎,我可從來不寫結局。此時必定是真心,他日誰又說得定。”
流月又說:“不是這個意思,我問的是最後,她結局如何?”
“敢賭者,勝命。”
流月想了想,不再說話。司命瞧瞧他,偷笑。又打算逗他。
“我說月神大人,追女孩兒怎得能如你這般笨。瞧瞧,被嚇得差點丟了魂。”
流月生氣,卻不能衝她發火。後頭的事情,他自己也知道了,已不必再看。
他施法丟朝往復鏡,其力完全可以毀滅它,直至原體重修。
司命看見了,法術太快已攔不下,她忙閃身過去,擋在前頭。
流月見此,立馬收手,法波在她眼前消散。
散完時,二人眼裡都是月光。
司命衝他大聲,疾嚴令色的模樣莫名顯得嬌俏:“你若不開心,自己重去找個仙好好相愛便是,何必拿我的鏡子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