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在哪裡?”
衛鈺軒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們被水流帶到了哪裡,是這一戶人家幫了我們。”
柳蔭頷首,神色有些凝重。
衛鈺軒見她如此,以為自己進了賊窩,不由得緊張道:“是不是來錯了地方?”
“大概不會。”
說是大概,因為她自己也不確定。
她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哪裡出了問題。
開啟陰陽眼,卻也依舊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也許是自己多想了,柳蔭安慰著自己。
衛鈺軒不再多想,柳蔭說不會,那就是不會。
此時,他還沒有發現自己對於柳蔭態度的變化。
柳蔭低頭,看到衛鈺軒腰上的白玉,瞪大了眼睛。
衛鈺軒以為她在驚訝這塊玉沒有遺失,把它從腰間拿了下來:
“我還以為身上的東西都不見了呢,沒想到這玉還在。”
放在手心端詳了幾眼,衛鈺軒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塊玉怎麼變黑了一點?”
柳蔭也發現了這個現象,開啟了陰陽眼,才發現那塊玉不是被染黑了,而是染上了一層黑氣。
躊躇了一下,還是告誡道:“你要小心。”
這一句聽上去沒頭沒腦的話把衛鈺軒難住了。
自己小心什麼?為什麼要小心?
衛鈺軒百思不得其解,剛想要問,卻聽得門口的敲門聲:“兩位貴人,我可以進去嗎?”
衛鈺軒看向柳蔭,得到柳蔭的許可後,他走過去開啟了門。
婦人端著一盆搗好的草藥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對二人笑著:
“這草藥還是大牛上山去採的,對付傷口可管用了……”
她絮絮叨叨,全然是一副囑咐自己孩子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