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裡的妖靈委屈的說著事情的緣由,它的傷還沒好所以只能躲在人群裡等那傢伙出現。
“就為了個賭約你們既然敢對無辜的人下手,早知道就先把你煉化了。”
洛茶茶生氣的拍著桌子道,這些個妖靈是閒著沒事做,居然把人的性命當做賭約來做消遣。
“我可沒有對人下手,當時我只是化作了原形變成了鳥出現他們面前,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就贏了賭約。”
香囊裡的妖靈立馬澄清道,它可從來沒有害過任何人,它只是覺得無聊逗逗那傢伙。
“那散佈瘟疫的妖靈叫什麼?還有你叫什麼?”
洛茶茶一聽到這傢伙說話就頭大,要是不早點找到那散佈瘟疫的妖靈,整個陵城就要完蛋了。
“它叫絜鉤,我叫青耕,原本我們是好朋友的,因為這賭約我們變成了仇人。”
封印在香囊裡的青耕無奈的說著,它只是開開玩笑,誰知道這傢伙當真了。
“你倆簡直是在跟我玩命,要是它在這陵城裡散佈瘟疫,整個陵城的人都要死在它手下。”
洛茶茶氣急敗壞的在屋裡走來走去,她就知道自己的直覺沒有錯,要儘快找到絜鉤,不能再拖下去了。
“你先彆著急,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
禍白見洛茶茶發怒的樣子,它心驚膽戰的安慰著。
“絜鉤,這傢伙對人可是非常的憎恨,所到之處可是寸草不生的。”
天鳴聽到這倆傢伙的名字,它好像在長老們那聽說過這倆人的事蹟。
“絜鉤,青耕,這倆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洛茶茶眯著眼睛淡定的思索著,她知道該怎麼對付絜鉤了,只要有它在絜鉤的瘟疫就沒有任何用。
禍白與天鳴不敢說話,它們可不想變成炮灰。
“急急如律令,解。”
洛茶茶將香囊的封印解除了,先將青耕放出來,明天再同它一路去尋找絜鉤。
“呼!終於出來了。”
青耕變回了原形,只見一隻像喜鵲的鳥站在桌子上,身上長著青色的羽毛,一雙靈動的白色眼睛正四處張望,它的喙和尾巴也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