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見面的時候,白蘭蘭不是已經被我說得心動了嗎?
怎麼這麼兩個小時的工夫,她就態度大變了呢?
她借到給她公公看病的醫藥費了?
白月紅感覺可能性不大,卻想不到別的可能性。
……
轉眼,兩天時間過去。
徐同道已經給父親徐衛西辦完喪事,送回老家的祖墳旁邊,入土為安。
辦完這場喪事,他身心俱疲。
這幾天,他不僅要安排人做事,還要長時間跪在父親的靈前守靈。
經常把腿跪麻。
如今,終於把父親的骨灰下葬,他心裡也鬆了口氣。
曲終人散。
當天晚上,只有他一家四人一起吃飯。
與以前不同的是,他家堂屋正對大門的那面牆上,多了一張他爸徐衛西的遺像。
吃飯的時候,徐同道目光掃了幾眼母親、弟弟、妹妹的神情,以此判斷他們的精神狀態。
他注意到母親葛小竹表情還有點憂傷。
但她這種憂傷,與前幾年的憂鬱,卻是完全不同的。
他記得自從幾年前,到處都在傳徐衛西與白美鳳私奔的傳言之後,母親葛小竹整個人就變得憂鬱。
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差了不少。
但現在……她神情中,雖然多了一抹憂傷,卻沒了之前的憂鬱之感。
應該是心結被開啟的原因吧?
喪偶固然令人悲慟,卻不會傷害一個人的自信心。
被拋棄……於一個農村婦人而言,卻不僅僅是悲慟那麼簡單,自信心也會受到很大的打擊。
而且,平時來自外人異樣的眼神,無論是嘲笑的、同情的,還是別的什麼眼神,乃至背後的議論。
都會令人難以承受。
至於……坐在母親身旁的妹妹葛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