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靳深比對面年輕了足足二十歲,但言語氣場不落絲毫下風。
兩人說的話都非常的客氣,對面甚至語氣裡帶著笑意。
但蘇落卻能明顯感覺到那種看不見硝煙的騰騰殺機。
最終,看陸靳深是下定決心要保汪槐,汪家家主也不再多言。
“陸總,我看你啊,還是年輕,太看重兄弟義氣不是什麼好事情。我汪家不缺汪槐這個兒子,他離開對我來說只是稍微有些丟臉而已,但你為此得罪我們汪家,未免有些因小失大!”
這句話,帶著濃濃地警告意味。
蘇落聽的不由得手心冒汗。
但陸靳深的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冷笑。
“這件事就不必汪家主操心了,是不是因小失大,未來才能見分曉。但有一點我也想提醒汪家主一句。如果動了我想保的人,汪家也需要考慮一下得罪陸家的後果。就像您說的,我太年輕,偶爾意氣用事是不會考慮後果的。”
聽著陸靳深的這番回擊的話,蘇落眼睛都亮了起來,忍不住想給他豎個大拇指。
大佬就是大佬。
在處理這種問題上,蘇落也是打心眼裡佩服陸靳深的能力。
電話結束通話,陸靳深垂眸看了蘇落一眼。
在發現蘇落正用一臉崇拜的目光看著自己時,男人的喉結動了動。
大手托住蘇落的後腦勺,一個轉瞬即逝的吻烙印在她的唇瓣上。
司機和副駕駛座上的兩個人明顯注意到了陸靳深的動作,但兩人默契的眼觀鼻,鼻觀心。
醫院。
許尋已經被推進了檢查室。
很快,初步的檢查報道出來了。
正如陸靳深所說,生理指標一切正常。
但這件事有沒有對她的病情產生影響,還需要等她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