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許尋被這兩顆小虎牙迷的不清,託著下巴笑眯眯的聽男生說話。
而此時酒吧外面的街上,幾輛豪車緩緩駛進了酒吧前面的停車場。
“汪少,你就跟我們去玩一會嘛,放鬆放鬆,瞧你最近這段時間,我們都怕你要猝死了。”
“就是啊汪少,這一年沒見你,你一回來就掀起這麼大的波浪。本以為風浪平息了,咱哥幾個還能敘敘舊,沒想到你這段時間連面都見不到。”
“我說汪少,你該不會要變成第二個靳爺吧?”
說話間,幾個人已經以包圍之勢強行拉著中間的男人向酒吧走去。
汪槐被幾人以“脅迫”的姿勢拐進了酒吧。
說實話,他以前確實喜歡在這種場合風流瀟灑,但現在卻覺得毫無興趣。
也正如這幾個公子哥所說的,這段時間他幾乎要猝死。
為了收拾汪家的爛攤子,他已經幾宿沒閤眼了。
他本不必要那麼著急,反正汪家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但是一想到可能存有後患,可能會對一個人造成威脅,他就不能讓自己鬆懈下來。
當然,不鬆懈下來也讓他不會有精力想一些不該再去想的事情。
這樣挺好的。
汪槐面無表情的跟著朋友們走到了酒吧,打算呆一呆就自己回去。
然而,就在他走進大堂的一剎那,他的目光便不自覺的向著一個角落看去。
瞳孔在一瞬間猛地一縮。
“小哥哥,你懂的可真多啊。”
許尋聽著這個有虎牙的小帥哥說著那些沒營養的裝逼話題,還得忍著無聊捧上兩句,免得把人嚇跑。
那個男生顯然對許尋的誇獎很受用。
“我表哥可是汪氏的管理層,我跟著他呆久了,自然知道很多你們尋常人不知道的事情。”
然而就在此時,許尋突然覺得後背有點發毛,好像有人在背後盯著自己。
皺著眉頭,許尋回頭看去。
然後後面人來人往,眾人的面孔在昏暗的燈光下並不清晰,許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此時,許尋身後的樓梯拐角處,幾個公子哥看著汪槐陰晴不定的表情,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麼來個酒吧還生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