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深冰冷的語氣讓宋辭風骨頭縫裡都感覺到了寒意。
說完這句話,陸靳深退出了宋辭風家,然後關閉了房門。
許尋的身影徹底隔絕在了這扇門外。
客廳裡恢復了安靜。
就在這時,宋母從廚房裡走了出去。
“我果然沒看走眼,她啊,確實不是普通的女孩。”
說著宋母用下巴衝陽臺的窗戶指了指。
宋辭風順勢看去,發現小區院子裡此刻竟然停滿了車。
院子站著不少警察,還有這個小區物業安保的所有人,以及數十輛黑色轎車。
他看到那些警察在警戒,物業和保安緊張的左顧右盼,直到蘇落和許尋坐上了中間的一輛轎車。
車隊保持保護陣形,一輛接著一輛,緩緩駛離了小區。
等到最後一輛車消失在眾人視野,小區的警戒這才緩和了下來。
這一刻,他才明白為什麼陸靳深說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車上,陸靳深親自開車,蘇落和許尋坐在後面。
雖然許尋把昨晚的事情說的輕描淡寫,但蘇落又不是宋辭風,她太瞭解汪家的那位家主了。
昨晚,必定是一場九死一生的經歷。
看著蘇落又紅了眼眶,許尋眼珠子一轉,趕緊轉移了話題。
“對了,那個把我關起來那麼久的男人是不是叫汪槐?也就是我忘記的人?”
蘇落紅著眼眶點了點頭。
“那他人呢?哪裡能找到他?老孃打算先揍他一頓,再感謝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