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幫許尋從家裡取過一份檔案,所以他知道許尋的住址,也知道許尋家的密碼鎖有一把備用的機械鑰匙,藏在門口的一盆綠植花盆下。
二十分鐘後,宋辭風趕到了許尋家門口。
他先是敲了敲房門,反覆了七八次後,宋辭風直接取出花盆下的那把鑰匙。
好在許尋不是一個會隨便更換鑰匙的人,鑰匙被宋辭風順利找到了。
大門開啟,眼前的一幕讓宋辭風全身血液發涼。
凌晨一點的醫院裡,消毒水的味道依舊濃重。
走廊上時不時傳出病人痛苦的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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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
急診室外,宋辭風坐在長椅上,胡亂裹在身上的風衣還是歪歪扭扭的樣子。
他的臉色很難看,目光時不時瞥向急診室。
就在這時,急診室的門開啟了。
宋辭風趕緊站起來身問道:“剛才送進去的女孩情況怎麼樣了?”
護士摘下了口罩,輕撥出一口氣道:“人已經醒了,目前就檢查情況看沒什麼問題。我們查閱了病人以往的病歷,發現她之前受到過比較嚴重的精神創傷,這次突然昏迷可能與再次遭遇到的精神衝擊有關。”
說罷,護士拿出一份治療費用單遞給了宋辭風。
“你是她丈夫?麻煩籤個字吧。簽完字就可以去繳費取藥了。”
聽到“丈夫”兩個字,宋辭風的耳根紅了紅。
但看著護士著急要走,宋辭風也沒好意思浪費時間解釋。
就這樣,許尋又在醫院觀察了一晚上,確認沒有大礙後才被允許出院。
早上八點半,許尋看著門外走廊上靠著椅子,以一種彆扭的姿勢沉睡的宋辭風,心裡莫名湧起一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