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汪槐開口,許尋便面色一冷打斷了他。
“昨晚喝多了,把你當成我養的小奶狗了。放心,你汪少一大老爺們,也不算吃虧。昨晚的事情咱們就當沒發生過,OK?”
說完這番話,許尋發現眼前這男人沒有讓開的意思,眉頭便不耐煩地擰成了一個死結。
“怎麼了,還有事??”
汪槐張了張嘴,但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那……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
許尋耙了耙短髮,不耐煩道:“我小男友來接我,已經到樓下了。”
說罷,許尋一個側身便消失在了房間裡。
空蕩蕩的總統套房,只剩下了汪槐一人。
*
“喂,靳爺,你……你那邊能不能聯絡上蘇落?我……我想讓她幫我和許尋遞個話。”
酒店房間的陽臺上,汪槐抽著煙,眺望著遠方。
他本來是下定了決心,想給許尋打個電話,把事情說清楚的。
結果,許尋竟然把他的所有聯絡方式都拉黑了。
所以他便只能選擇這種迂迴的方法。
然而電話那頭,陸靳深的指尖同樣夾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
最近,他已經開始戒菸了。
因為大寶和二寶還小,二手菸對他們不好,對蘇落也不好。
只是他現在的心情難以剋制的煩躁,只能摸一摸煙,勉強舒緩幾分。
“我?聯絡蘇落?”
陸靳深自嘲一笑,抬頭看著蘇落身旁站著蘇軒宇,並且上了他的車。
指尖的煙下意識放在了嘴角,然後又拿了下來。
“我聯絡不上她。”陸靳深靠在車上,目送著載著蘇落的那輛車離開。
同一時間,電話兩頭的兩個男人嘴角同時勾起了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