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最後一個人到了。
汪槐推開門,先是一愣,旋即對上了陸靳深的那雙冷若寒霜的眼睛。
“你今天,去找蘇落了?”
汪槐一愣。
他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突然,汪槐想到了一點那就是昨天他隨口說了一嘴,當時有幾個人在場。
旋即便狠狠瞪了角落那幾個戰戰兢兢的公子哥一眼。
媽的,這幫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居然告密!!
那幾個公子哥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們並沒有把這件事給陸靳深說。
只是當時他們在聊天,說靳哥最近心情不好,肯定是和唐小姐鬧矛盾了。
汪槐那個憨貨,居然去找蘇落那個已經和靳哥離婚的女人找解決辦法,簡直就是傻逼行為。
但當時他們罵的太嗨,沒有注意到陸靳深當時已經站在了他們的身後。
然後……
然後就是現在的這一幕了。
汪槐此刻只覺得渾身發涼,頭皮發緊。
他走到陸靳深的面前,艱難道:“是……是找她了。”
陸靳深的眸子微微眯起,聲音聽不出喜怒。
“找她幹什麼?”
汪槐此刻只能硬著頭皮道:“我看您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想找她……找她想想辦法……”
話音未落,汪槐的脖子便被一雙大手死死掐住。
“我心情不好,關她什麼事!”
低啞的咆哮迴盪在死一般沉寂的包廂裡。
汪槐臉色紫漲,想掙扎又不敢掙扎。
好在陸靳深很快便放開了他。
汪槐捂著脖子劇烈乾咳了幾聲,這才順過氣來。
媽的,他今天一定是犯太歲,上午上午被蘇落潑了一臉牛奶,晚上晚上又被陸靳深掐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