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我做什麼?”
汪槐撓了撓頭,說實話,讓蘇落做什麼這件事他還真沒想。
因為他覺得蘇落自己應該是有辦法的,之前只要她到場,陸靳深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不是嗎?
於是汪槐動用他那為數不多的腦細胞,艱難道:“我覺得靳哥心情這麼不好的原因應該是因為你們離婚了,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肯定特別放不下你。所以……要不……你還是別和靳哥離婚了……”
話音未落,蘇落手中的大半杯牛奶就全潑在了汪槐的臉上。
冒著熱水的白色液體從他的頭髮,臉頰上滑落,滴滴答答流了一身。
這一刻,汪槐愣在了那裡,不可置信的看著蘇落。
然而蘇落卻只是雲淡風輕的擦了擦指尖,眼中沒有絲毫的憤怒,有的只有冷靜,極致的冷靜。
“陸靳深不待見我時,你們一個個對我極致侮辱,他也把我視若空氣。現在,你說他難過,他傷心,他需要我的安慰,我就要屁顛屁顛的回去,安撫他是小心靈???”
“汪槐,還有你們那幫公子哥,你們把我當什麼人了?”
“陸靳深的暖床娃娃麼?”
蘇落看著汪槐那張震驚到無以復加的臉,紅唇微微一勾。
“今天,我看在汪家的面子上不抽你,但下一次,如果再敢讓我聽到勸我和他複合的話……”
蘇落說著捏起了汪槐的下巴,冰冷刺骨的聲音一字一頓:
“那你是這張臉,就等著毀容吧!”
說罷,蘇落拍桌站起身,對著走過來的服務員說:“一切損失找他賠償,他是富二代,有的是錢。”
說罷,蘇落便揹著包離開了咖啡店。
雖然離開的背影很瀟灑,但人走出咖啡店,走到走廊時,難受的感覺便湧了上來。
孕期不宜情緒劇烈波動,這是醫生特別叮囑的。
尤其是她這種特殊情況,對身體的影響會更嚴重。
扶著牆壁,蘇落撥通了肖良的電話。
好在肖良今天一早就來了公司,現在就在樓上。
沒幾分鐘,他人便下來了。
看到肖良後,蘇落便再也撐不住了,一下癱軟在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