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拇指稱讚。“謝啦,老易,現在像你這麼好的人,今天的世界已經不多見啦,”
木小姐,也是笑的燦爛。 “對啊,老易,我得好好謝謝你,一定好好宣傳你的動人事蹟,就是我家是個小小美容店,你們男人看不上這些,不然一定給您來個高階護理呢,十年免費。”
原涼,雙手緊握對方。“老易,真夠意思,你這朋友,我是交定了了,我原涼,沒有服過什麼人,對你是十分佩服,回學院了,請你吃魚,”
易仁,被恭維的說不出話。“是,是,大家別這麼說,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等雨小了,咱們立即就走,別讓方大家,香大人等的急了。”
四人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就在等雨停息。
鏡頭切換。
路漫漫,風蕭蕭。藝委主席方洛一輛車,偏偏正堵在了半路上!
黑色愛車靠路旁,在大雨中忍受洗禮。薇薇等幾個女孩,呆呆扒著車窗,聆聽雨點的噼啪聲,多少有點恐懼。外界什麼都看不明,又分辨不出時間,困在途中,進退都不行!
這次彩虹會場排練的事,太是一波三折。
下雪了,《組委會》前腳說是暫時不開了。而一雨停,播報又要藝術單位繼續過去排練,方洛當司機,親自送幾個女孩到場,可人剛送到一半,暴怒的大雨又來了!
這位藝術主席,讓人看不清表情的嚴肅。揉著痠痛的眼睛,望著外面的景象。很抱歉的語氣,對身邊的薇薇道。“沒事的,幾位大小姐,別擔心啊,雨小點就走。
咱們《東陸》就是這樣子,每隔幾年時間,雨水就增多一回,你們也不要害怕。一般情況下,只要不再下雪,就不會各處結冰,慶典也不會有太大阻礙。
彩虹會場,耗資撥款年年是不少,如果如數用到地方,哪管暴風暴雪,都不是問題。回去我得趕緊通知下面,開啟供暖設施,室外氣溫零下九度了,不太妙啊?
你們彆著急,對不住啊,我的車子比較老了,車裡的暖氣裝置可能不大管用了,”
薇薇,哆嗦的緊緊抱著身體,這女孩最無辜,上午和那狐狸精(指的艾雨)捱了一上午淋,下午又被困在半路。即便車裡不至於凍成雕塑,可對她們穿著單薄的禮服裙子,還是有些痛苦,呼吸都是涼氣,嘴上連說。“沒事的,方大家,”
可是她心理卻在想:今天是遇見鬼啦,雨一天下三遍。您說這個堂堂東陸藝術會主席,開這麼個要淘汰的破車,又停在半道兒上和著大雨一起挨凍。沒事就是你老下的餿主意,這樣天氣還得去會場折騰?
如此狀況,被冰雨好似當頭澆在腦袋頂上,都不知道該哭啊,還是該笑!
再轉視角,《克萊賓館》。
各位導師靜坐,都有些緊張。其他工作組成員,都是有些心急。外面什麼情況不知道,一準必是耽擱了。看落地窗外,都成了一大片水幕!
室內的燈不亮,外面的光不強。悶悶的,讓人心焦。再拖下去,得晚上了。家裡的排練,弄的好好的,進行一半,非要去彩虹會場。
這,這,這,真氣死人了,就是想罵組委會,也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