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信瓤:《啊,啊,啊,我的女神啊,我的仙子啊,我的愛人啊,你的恩斯愛郎啊,在對你發自肺腑的心心祝福啊,就寫在每一行中啊!
白天,我夢見了你,晚上,我的心也一起碎了,送上我發自真心一百分的最美的詩句,只為很深情的思念你!
潯陽山上觀行客,雜葉雜花雜樹多。
一人獨賞無心思,舉酒欲飲無絃樂。
流水幽咽擾精神,鶯聲鳥語亂緒思。
茫茫大海浸歲月,黃黃大地挨丑時。(注:《潯雨鎮》裡的人,通常寅時起床。)
我從三年未歸途,是客遊遍潯雨鄉。(我,是)
俊美投胎高門子,傑出大好男兒郎。(俊,傑)
血色羅裙八百樣,不襯仙子一身裝。
五帝皇都絕美色,病鬼行屍一般樣。
絞絞心焦似油烹,痛痛肝腸若火烤。
每每對畫不敢作,思念你時淚先淌。
別離最是空餘恨,觸目多少悶淒涼。
痴痴迷迷漸無意,鴻雁沉魚在哪方。
白菊玉蘭胭脂淡,牡丹杜鵑無點香。
八大妓院都逛遍,誓此不聞絲竹響。
妙,妙,妙,太妙了,本大才子都很佩服我自己了,仙子呀,我對你的愛,就是這般的無可救藥,你感受到了嗎?
愛你的夫君,恩斯親筆寫的。》
仙子粗粗看罷,受不了那小子胡說,用詞一般般,用筆平淡淡,以那位公子的才學,寫了一萬首,也是隨筆就來的功夫,還‘恩斯親筆’,你就是有點太無恥了!
你親筆,你親筆個狗屁啦,一看就是俊傑寫的,但是從句子裡邊就能一眼看明白,已經道明,他三年沒有回家,也肯定不是恩斯!
(注:此子不是那種能自力更生的人,他兜裡沒了錢,外面浪夠了,就要回家找他娘,跟那種只會張嘴等人餵養的寄生蟲一樣,所以這封信,是代筆寫的。)。
不由得勾起往時,那些事情。這信中說的很明白,俊傑他可能今年要去帝都探望自己家親人,艾雨卻從不清楚,這位書香羸弱的公子他到底是哪兒的人呢?
即便問,他也不大可能說。學院年底的助手工作,他又幹的怎麼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