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名,正不正,蘭大人,艾雨,薇薇,三人都是重要職責,卻都不能獨當一面。小隊的氛圍,一直很是怪怪的。一個不想當頭,一個指揮不動,一個沒有資格。
其餘女孩,各佔比一曲藝歌舞部分,各有自己小心事,不一一下筆描述。
啊,一上午過去!
音樂總斷,裝置,訊號,連線都特別差,氣韻都跑偏。小團隊,將這一歌舞,複習第三遍時候,便節奏不對了。歇都不能歇,待也沒法待!
姑娘們不痛快,不痛快,很是不痛快,如此爛的《訓練室》,就是幾隻小貓小狗都塞不下去,摩擦還多!
什麼《克萊國際大賓館》,同比都比不過農村的小瓦房!
分配妙音的房間,佔地面比較窄,算公攤面積,一百二十平,工作人員使用,加《庫房》,加《廚房》,加《寢室》,加《訓練場》,麻了麻煩的藝術女孩們,唯一能待的就是兩個選擇。
要不站甬道,趴在小窗臺,看對面的樓,是不是我們自己好寒酸?
要不就是窩窩囊囊,屁股挨著小屁股,擠在小小接待處,聊些什麼時候天外會來一艘太空船?
一刻鐘,一杯熱茶,一杯熱奶,一杯熱可可,熱氣帶來的是,憋悶的火。同比潯雨妙音的場館,真的是太不自在了!
然後,薇薇只好招呼家中隨行的後勤人員,一起齊上陣,先收拾一番。不是好的心氣,在這破落境地,何來藝術真諦,誕生榮耀產品,我們本是嬌嬌女,不是貧苦小戶生,沒得一個好雅室,豈非糟蹋曲中人?
日光,晃到下午。
隊伍再是兩個時辰,緊張的排練,枯燥,枯燥,真枯燥,願把房屋都拆掉,音樂曲子方一停,呼爹喊娘就不絕,找好最棒好姿勢,舒舒自己酸筋骨。
艾雨也是無力,腳下痠痛無比,為了頭牌閃爍,只是鞋跟拔高少許。微微的兩小公分,如此地厚天高的差異,十公分高跟鞋,上腳能健步如飛,但十二公分卻是比較吃力,跳舞就更難了,呆呆的她,甚至問了舞美指導導師,亦沒有道出個子醜卯已來,很不舒適,卻不知怎麼解決這難題?
一場歌舞一刻鐘,搖搖固定高臺上,轉來轉去不得停,仙曲都要失了味,皆源仙子身量輕,嬌小玲瓏不出眾!
叮咚,敲門聲音!
叮咚,按的很快!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直接讓人反應不來?
是誰,太沒禮貌啦,這樣亂按,吵死人啦!
鳳凰小隊伍,歌舞方停歇,不愧好姐妹,誰也不願動。一個個裝作妾本無辜,仙女提到最前邊,嘴裡喊著大嗓音,“仙女,你相好的來了,你還不快滾出去開門!”
為什麼,她們敢這樣懶散?
因為來者,肯定不是管理人。
死女人小香,或者妙音的高管,出門隨身都有鑰匙,是不需要按門鈴的。這也是專為妙音女子組成的部門防範措施,細節上再提醒來的是‘內部自己人’和‘外來陌生人’的區別。安全第一,有些心理預警的作用。
賓館,好多年了,安保還是信的過的,一般意義上,不三不四想勾搭漂亮妹子的大壞蛋流氓們,不大可能會放進來。
艾雨整理下舞蹈訓練裝,輕輕一開門。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