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長鬚蓋腳面,頭髮遮住半張臉。
孤高自賞憂愁間,隨手勾勒大藍天。
不笑不怒自瀟灑,性情不喜對人言。
總是眼神帶點苦,慈悲憫人蒼生難。
女版藝術家,概括之。
一挽青絲衣袂飄,扶柳嬌羞多生憐。
題花吟詩說唱詞,比心捧月總哀嘆。
最是無辜常靦腆,嘻嘻軟語小驚顫。
音比蟬鳴更清脆,不敢讓淚滑嘴邊。
此為《藝術名錄經典典籍》中,男女立繪,常常慣用而對比一致的表現手法,他們有一個同為高雅的格調,用詞極具涵養,通常起的名字,都是百分滿滿的文雅,一定超過十萬句贊,什麼‘甄婉晴’,‘慕容風’,‘蘇錦霞’,‘章紅豆’,‘司馬趕月’,‘木子西施’,‘柳如煙’,‘花寒玉’,‘湯美嬌’,‘肖紫媚’,諸如等等此類,特別的美,引人遐想連篇!
而換為自家的《妙音》中的女孩,艾雨用冰雪般聰明的小腦袋,思考一會,真太俗氣!
除了,日常間各位漂亮女孩,什麼‘方方’,‘圓圓’,‘扁扁’,‘塊塊’,要不是就是‘寧寧’,‘濛濛’,‘平平’,‘果果’的,選用各種吃的相互稱呼,太過隨意!
日常姑娘們也是,除了哈哈大笑之外,就是一起呼啦啦的玩命奔跑,在餐廳互相搶食吃的爭吵嘴臉!
是身為女子,該有的一點儀態都沒有,又瘋又吵亂糟糟,說這群女子團體是‘搞藝術的’,確是不怎麼讓人信服?
小仙女不過,就跟有的男孩說句話,就被女孩公認罵其‘狐狸精’,原因何在,一直想不明白?
艾雨點點頭,肯定的對這小孩子道。“海藍,你說的也對,就是呀,有點過了,我們妙音其實沒有你想象那麼不堪,還是挺好的,”
沒等自家小美人說完,霸王龍起身大罵。“對個屁,你給他廢話什麼,過來,去一邊待著去!
海藍,你小子,裝什麼孫子,你有什麼資格,跑這來戲弄我家小美人?
你們《海平線》的傢伙,個個都人尖子,我們隊伍一直來東陸,都來了這麼多年,你能不清楚我妙音的事?
這麼晚上偷偷摸摸闖入,你到底幹嗎來的,給本大人說清楚,不然,你給老孃立馬滾蛋!”
這男孩,特別吃驚的道。“香香小姐,您在說什麼?
什麼‘海平線’,‘地平線’的,你都把我搞糊塗了,我什麼時候說,我是那個集團的人,它那麼大的產業,我是能隨意高攀的嗎?
還有,你講那個是什麼‘海青’的,在東陸沒一百,也有八十。這裡本是港口城市,以這類似的名字大有人在,若有個姓氏都聯絡到我,那你得無辜冤枉多少人啊?
怪不人都說,女人都不可理喻,沒有一點戰略眼光,就是憑藉好惡行事,若是讓你們當了堂上執法官,百分百都是冤假錯案,審問的結果,就是連老公老爹老相好一起關!”
小仙子聽的,部分同意。“海藍,你不要生氣,你既是東陸本地人,那個‘海平線’是傢什麼型別的單位,為什麼《東陸導航地圖》上沒有,這官方的《彩虹名城指示造冊》,也沒有記錄呢?”
小香忍耐不了,一拍桌子。“白天變裝乞丐,當一個髒兮兮的狗崽子,晚上就扮小少爺,偷跑來泡我家花魁!
你不是《海平線》的人,你那爪子怎麼這會這麼幹淨,無端的變裝,前後兩張臉,你為什麼要仿造流民傷口,你為什麼要混跡《金粉釋出會》,若不是我碰見,我能起這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