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老友見面,表情特別開心。
一臉焦急的文繡,將他那條高階領帶,都跑到脖子後面去,匆匆忙忙,而他身後那位同伴,卻是淡定的多,對這傢什麼外地來的《妙音》,好像無意瞭解。
激動道。“香大人,香大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真讓我們好找,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回去啊,上面都等您等的急了?
東陸啊,環境年年變,今年搞的花活更多,您看看街道四周弄得怎麼樣?
我來給您介紹下,這位是我們《東陸新聞社》的得力干將,抓運營還有版面的副總編輯,海大介,在媒體這行,他可是非常厲害資深的精英人物,比我強的多了!
此次帝國大典兼領年慶的活動重任,還有主要任務就是《花之虞》女子小隊一行表演的主要負責人,望咱們兩家在此關頭,相互幫助,相互提攜,共同有個好成績。”
小香表情緩和,不似對方那樣高興。“文總,說話就是見外,海總,也是這行的翹楚,貴方《東陸社》一直是當地頭有頭有臉的單位,誰不想高攀,小女還請幾位大人,多多照顧我們小小的女子《妙音》才是呢,”
文繡,連連客套。“不敢當,不敢當,香大人,您可是女中豪傑,當代傑出女性,孰人不知,家中各個導師,都是才藝過人呢啊?
聽說,您不但身旁盡是這樣美貌俊麗的女孩,今年還得‘潯雨仙子’加入,所部表演的技藝,定是能一飛沖天,驚世駭俗,拔的頭籌也說不準啊!
咱們雖是競爭對手,到時可要手下留情啊!”
正在,他們互相握手吹捧之時,《東陸社》的副總海大介,一眼看見不遠揹著大包的易仁!
怒氣衝冠,搶步上前。“易仁,你這無恥小人,賣主求榮的東西,總算讓我在這裡碰到你了,”
他這一聲辱罵後,身邊的文繡一腦袋問號,什麼情況,對一個陌生人,幹嘛發如此大的火呢?
芳芳媛媛兩女孩,受到驚嚇,才不明白這位衣冠楚楚的管理人,為什麼態度大改?
他們這喜歡用拳頭講理,也是方才向香大人學的嗎?
場中,小香也是蒙了!
沒有明白怎麼一回事,怎麼這位大男人,一點風度儀態都不講,當著女子客人的面,就罵起來了,他們到底什麼關係,什麼矛盾,這已經不能用‘差’來形容了,彼此還是藝術人員嗎?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一個是閒散小編輯,從外趕過來幫忙的,易仁。一個是被文繡拉來的同伴,資深媒體人,想要同《妙音》有公事要合作。卻不知他們兩位私下有什麼大的過節,面上特別不好看!
這方臉先生,再不顧形象,竟想在這大街上,當場動手的意思,嘴巴罵著幾句髒話,然後連續說‘你這卑鄙小人,居然還敢來’之類的話?
再看易仁,神色同樣不善,面對詰責,卻是一句話不說。只是收好包袱,退後幾步,向著小香說了句‘抱歉’,然後便徑自一個人走了,留下一串問號。
事還沒辦,先擠走了一位?
這位海副總,可夠厲害的啊?
文繡本人,卻也有些糊塗,還是眉開眼笑,很是熱情的拉住同伴,他似乎也不清楚其中什麼內幕,解釋道。“老海,怎麼回事,他是踩你的腳了,還是欠你的錢了,還是再報紙上罵你了,我替他向你道歉,啊,行吧,嘿嘿,你看你幹嘛呢?
香大人還有兩位小姐在場,只能一點不顧成功人士的美好形象,對一干陌生人發這麼大的火啊,多失風度啊?
大家都是朋友,你看你嚇壞幾位小姐了,快道歉,說說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