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什麼都沒吃,喝著風道。“喂,你這話欠考慮。藝術無國界,行業無高低!
咱們《溫妮》,號稱文藝帝國,為什麼,就是這麼來的呢?
都奔著欣賞咱們的各種優質的作品,那審美水平是越來越高,必然導致爭搶,越來越烈,人都像打了雞血,咬斷了槽牙,卯足了勢頭往前衝!”
一人深有感觸的道。“所以,老兄們,你們是‘不入流’了啊,想優哉遊哉的在海邊漫步的光景,早就沒了!
十多年前,我還是光著大腳丫子,撿撿貝殼,捉捉蝦米,今天,在海邊溜達都容易被撞死,區別就是,不是車撞死,是被船撞死!”
一人有感而發的說。“這一會來風,一會來土的,你們也吃的下去。現在就是進步,文明的上升。《東陸》的官方都是滿臉微笑,就是為了接待各國慕名而來投資的貴人,一道道都拉上十幾種顏色的警戒線,內外禁止通行,咱們這的人,都快成了‘圈養動物’,幹啥啥不行,說啥啥不許,”
一人緊隨其後的談。“帝國中,誰不知道咱們東陸人,最有錢,人都賺錢,人都不差錢,可是,大多的人,都是為了錢,去賣笑臉,就靠一張皮吃飯,”
視角,《公益花園》。
人不少,太陽底下曬暖的穿插詩情。
一人,極樂開懷。“現在春日氣候一來,好比全國財源一開。不少人嚮往咱們東陸地方好,移民過來的真不少,一旦夏日,海風習習,是人擠著人擠破頭,人跟人挨著肩,”
一人,歡喜連連。“兄臺,快快看,去年第三名的《東方》,這會終於來了,看人家的女孩,各個瀟灑,各個端莊,嘿,嘿,一個個小娘子小腿跑的真快,我看一眼會死咋滴,”
一人,神清氣爽。“今年,我聽得媒體發聲,覺得最有希望奪冠的,是《東陸社》,他們花費了大價錢,打造的非常強,把各個中心都吃透了,關係都聯絡好了,雖然去年第四,是因為有個大賽關頭女孩精神壓力太大,病了,今年可不一樣,”
一人,道出真相。“我知道,據說,那姑娘現在都說治不好了,有失心瘋的徵兆,就這一幫人還經常堵在她的出租房裡,報道她的情況,她那團隊才藝的事情沒多少人關心,她發病的事情卻出了一系列專輯,”
一人,埋頭喪氣。“慘哪,多水靈的姑娘,年紀輕輕的,幹什麼不好?
非要往這個方向裡頭扎,都不明白,進來的人越多,受苦,受累,受罪,受到壓力就越大!
到哪一天,蘿蔔白菜,都有人搶了的話,咱們帝國文藝這一行,就徹底完蛋了,”
一人,語出驚人。“我不這麼看,人嘛,誰傻啊,人都聰明,最聰明的就是人,所以,人才都扎堆啊!
人人都不去幹的工作,自然有那工作的缺陷,反之,僧多粥少,心知肚明唄。
一個城市有什麼發展,還是看人,就看看你們這裡有多少‘人口’,就知道你們當地的任何情況,至於其他什麼優秀亮眼的指標,都是紙上畫餅,粉飾太平,一個人人都不願意待的城市,它好的了嗎?”
一人,虛心請教。“老大人啊,小可和家父來的,聽說年節活動挺大的,就來這裡過個年慶,你們為什麼不說《天佑學府》呢,他們的藝術不是帝國最高的嗎?”
一人,眉開眼笑。“哈哈,小兄弟啊,一聽,你就是外地來的!
跟你講,你自己聽:金飯碗,銀飯碗,打不破的鐵飯碗!
金的,有人搶。銀的,容易漏。而鐵的呢,還不顯眼吧,還能永遠讓你餓不著,這叫‘無形資產’。
他們《天佑》是咱們溫妮百姓支撐的頂點,出席活動就是一種才藝展示,不是為了謀生,什麼一,二,三,四名,一點都不重要,明白嗎?
從春日大賽開始,他們就沒有一次第一名,即便那一次偶然得了,也故意讓出去!
凡是爭名奪利的,總想勾心鬥角的,總要霸佔自己手中的,那單位,肯定都是水分很大的,真正的好東西啊,你,我,他,是誰也見不著,懂嗎?”
眨眼。“這個,真不懂,聽不懂,”
滿意。“那你就看看熱鬧得了,只要咱《溫妮帝國》舉辦的,哪一年藝術水平都不差,你有這個信心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