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嫣然落座,很愜意的道。“看本公子穿著裙子出來,你就覺得這麼奇怪?”
艾雨,極力反駁。“不,不會,很好看,是,我不敢認,”
彩公子,淡然的道。“這一身衣服,說來我並不喜歡!
便是香香的衣服,她滿櫃子都是這種比較金貴發亮又很惹眼的款式,生怕別人注意不到她,真是沒辦法!
好在我和她身量差不多,扒拉半天隨意拿了一件能套上的,不過這前胸位置,還有點松。別看我個子比較高,我這裡還沒你的大,”
啊?
彩大人,這話也能說的嘛?
也是,此女並不習慣女孩子該是怎樣的表態。習武,商務,出差,談判,政事,議會,鎮中大大小小的繁雜,把她折磨的想個從不為己活的男人婆。
艾雨美目禁閉,低著頭。“是,不是,我的,是假的,”
彩大人,疑惑的說。“坐吧,仙子,你,很怕我嗎?”
緊張,告訴自己不緊張,興奮,平息不了心裡的激盪。“彩姐姐,我沒有。
這些天,我時常想著,能再見你,忍著不想你,但是控制不住,又想你,想你的時候很多,有些不知所措。
一直印象裡,你都是瀟灑明快的男子裝扮,我不知,有點糊塗,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你能明白的吧?”
彩大人覺得莫名,只好笑笑解釋。“呵呵,理解。那是因為,你不瞭解我,所以呢,才會有此誤會。
我選擇男人的服裝,是因為安全,為政事工作考量。
我選擇女人的衣服,是因為簡單,不需要時時隱藏。
我有很多東西要做,但求‘不繁瑣’,‘簡約’,‘自在’即可。你當然可以理解,這是我的易裝癖好所使然,也能在合適的時候進行‘角色的某種扮演’。
還有,本公子作為男人的天分,可能比較高吧,呵呵,我一不留神,那被我迷住的女孩子,可是不少,”
艾雨芳心大亂,苦惱的她是藉機喻人。“知道了,彩姐姐,你為什麼要我來這,你都說了,拒絕我,”
彩公子,一嘆氣。“就因為你,我才來的。就在昨天,本公子回來交代一些事,卻和香香那丫頭,狠狠地打了一架,她不是對手,大半夜的直接把我從她房裡給轟出來了,到現在,她正恨我呢!”
吃驚,無言以對。“啊,彩大人,您跟小香,怎麼會打架,你們不是關係很好的嗎?”
她承認,忙道。“好了,不說我這個麻煩了,我約你來,是告訴你,我要走了,很長時間不會出面,”
《我要走了》。
我,要,走,了。
這幾字,就像暮鼓晨鐘,一聲聲敲響,震得大地都驚慌。萬劫而不復,如洪荒中生出一種龐大魔力,扭轉時空,被洪流吞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