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趕忙乾咳一聲。“娜娜,娜娜,瞧你說的,瞧你說的,你這樣子,像是姑娘家該說的話嗎?
這是偏見,這是道聽途說,你都沒有親眼見過人家,你怎麼就能把什麼事情都一律當真呢?
就是為父小時候,那也是精怪搗蛋的很啊!
別聽人家胡說八道,男孩子嘛,總會長大的,想的太片面,你要吃大虧的!
恩斯大少爺呢,人雖是花心了一點,但相貌不俗,儀表堂堂。性子雖然頑劣一些,但從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娜娜啊,你是不知道,要嫁進他府裡的說親隊伍,是一波,一波,數不勝數啊!
你若不想這麼快,可以先試著交往一段時間看一看,行不行,得自己卻實踐啊!
有一點,爹向你保證:哪怕咱們族中日益衰老,再是沒落,如果那小子敢欺負你,為父即便是豁出這條命不要,也絕不饒他,找他拼命不可!”
莫娜恨從心頭起,隨便找藉口道。“上次您提議,讓我做‘一掌教習’,女兒便又開設一個小武館。正是初步階段,我實在走不開!
還有女兒年紀不大,還不那麼早早嫁人,等過兩年,一切事情安定,再考慮這事,您看如何?”
嘆氣!
這個莫家尊長,知道一時半會兒說不動女兒。也怪恩斯那個小子,實在風評有虧。自家女兒從心裡嫌棄,也是應當。
可俗話,這麼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
真要是兒女聯姻的事,再過兩年,還指不定多少媒婆將恩澤大將軍府的門檻都得踏破,這不就成了年三十的冷盤,還能等的到結果麼?
提議。“娜娜,要不咱們先來一場訂婚儀式?
你明白,恩澤家,權柄甚大,不同尋常,惦記的官宦人家,實在太多了。爹是怕,樹欲靜而風不止啊,你也知咱家這個拜門學藝的弟子,是越發少了呀,”
莫娜俏臉發寒,一一指責老父。“聯姻,講的是‘門當戶對,舉案齊眉’,沒錯吧,我看您是為‘攀附權貴,低聲下氣’!
如果考曼真有意和咱們家達成交易,何談待區區兩年時間?
就這樣,女兒累了,”
莫續,焦急的道。“‘婚姻大事’,這怎麼能是什麼‘交易’。你這孩子,爹還不都是為了自己女兒家的幸福?”
告一段落。
又一年後。
舊事重提,莫家老父看著女兒威風凜凜的指揮一干子弟練舞,還是很驕傲的。自家女兒相貌天姿,本領樣樣優秀,嫁進恩澤家,那還不是水到渠成?
喚來。“娜娜,你答應爹的事情還記得嗎,為父想為你準備安排一次豐盛的酒席,請考曼大人過來。談談你和恩斯少爺的婚事,你看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