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這麼快,我們才見面不到一天的。那我現在,怎麼辦?”
朱小心,頭也不回。“涼拌!
打今兒起,那女人也該是對你死心了!
總之,本小姐鄭重告訴你一句:你要是不喜歡人家,就別撩撥人家,你看看你的花花事兒還少嗎,你肩膀上長的那個東西叫‘腦子’知道嗎!
你若不聽,還這樣四處去騷,早晚得被人‘先奸後殺’,別說我沒提醒你!”
艾雨,應聲承諾。“哦,知道了,”
朱小心,把大衣拿走,緊貼一起,擁抱一塊。“對了,小雨妹妹,貼過來,剛才光顧著表演,我沒親夠,臨走,你再讓我啃一下!”
一下咬在嘴巴上,大叫。“松,鬆開,疼,疼,豬小心,你幹嘛咬人啊!”
風聲裡,帶著她的話語。“我是讓你長點教訓!”
見其頭也不回,漸漸遠去。
《三零一房間》。
朱小心早已不見,來也匆匆,去也茫茫,包裹行囊都帶走,毫不拖泥帶水。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離開了她,好像又一次恢復了冰冷如霜的從前,一樣寬大又孤獨的安靜。
浴室。
鏡中人,一身的色彩。洗,洗,洗,恢復清清白白,還有霧氣模糊中的容顏。清澈,窗外的微風拂來,如細細的娟帕,舔醒淚溼的臉。
慢慢,打包幾件衣裳。
大床上。
被子下,蓋著的竟然是一件件美麗昂貴還未開封的花花內衣,被剪的碎碎,一片一片散著,是什麼惡趣味!
上端留字。
《香油瓶,臭女人,胸脯大,有什麼了不起,有倆錢兒,就得意,敢禍害,我的小寶貝,趕緊去死吧!》
妙音,艾雨暫時是回不去了!
推開門,陽臺下,是美輪美奐的陽光,最美的昏黃。空蕩蕩的學院,人眼少。孤寂於此,跟要想想如何避開小香,以及想想和她相處的關係。
可一時間卻根本不知道要去哪裡,去向何方?
抽屜裡心愛的《個人詩集》裡,夾著一張紙。上面是個小紙片,繪製著一段不引人注意的留言。
艾雨哭泣著,走出門。
也許,那個男人,該會想辦法,收留自己。雖只片面,一定是個好心人。